他从来没把这件事当做秘密,并且也不在乎别人知道了会怎样,可唯独只有令窠…
令窠有些痛苦的呻吟声唤回了他的意识,他捡起杯子重新倒了热水坐到他身旁,然后将他缓缓扶起,把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后令窠又倒下睡死过去了。
这一晚易郯都没怎么休息,时不时就去摸摸令窠脑门上的毛巾,如果不凉了就冲水,如果令窠热的踹被子,易郯就重新给他捂好。一直到后半夜体温计上的温度回到正常数值才放下心来,躺到床上后心力交瘁的秒睡。
翌日令窠被窗外的鸟鸣声叫醒,除了浑身出汗的黏腻感以外已经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了。他看了眼对面床上睡沉的易郯,忆起昨夜易郯照顾自己的零碎片段,心里不知怎的渗出一丝暖煦。
他从床上起来轻手轻脚的进了卫生间简单冲洗了下身子,然后出来又吃了两片感冒药,套上外套出门想去食堂买些早餐。
还好周末学校里的人不多,就算有,这个点儿应该也还在床上睡懒觉,不然令窠这邋里邋遢的样子应该能当作校园今日热点了,但他本人好像也不太在意这些。
算下日子已经入秋了,天气也越来越冷了,尤其是清晨太阳刚刚升起这会儿,冷的令窠光着的小腿直打颤。
直到他拎着两袋粥两袋包子刚要进宿舍楼,更是一股阴气吹的他后背起鸡皮疙瘩。
“喂!”
令窠闻声转身,看着叫住他的人的样子努力回想了一下才记起是昨天和易郯在一起的那个人,褪下了西装放下了背头后果然一脸狡黠,不像个善茬。
他穿这一身休闲运动服靠着一辆黑色轿车,用发自内心的鄙视与嫌弃上下扫视令窠,然后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就是易郯室友吧。”
“有事?”这时的令窠完全不同于平时待人友善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