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窠瞪了他一眼:“你别放屁,就是朋友,然后约着看个电影。”然后向吴哲身旁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男孩说:“你好,令窠。”
那男孩好像是知道了令窠的性取向为女后这才放下警惕与他握了握手,说:“知道,吴哲和我说过,我叫折梧。”
虽然两个人见过几次面但今天算是第一次正式认识。
折梧皮肤真的很白,甚至比视频里看起来还要白些,再加上精致的五官,简直就是个瓷娃娃。可是整体样子看起来是比较乖巧的类型,没想到性格却很开朗外放,就连私底下做的事情也与样子大相径庭。
“蛇?还有这个姓么?”
“是折纸的折,在姓氏里念shé的音。”折梧笑了笑然后在手机备忘录里打出了自己的名字。
折梧,吴哲,还真是一对儿。
安晚这时也跑了出来,有些气喘吁吁的和令窠说:“等很久么?女厕所排的队太长了。”然后讪讪的看着对面两个不太熟悉的人,其中一个好像见过一次,小声的说:“你们好…”
简简单单寒喧了下,吴哲和折梧就牵着手走了。
安晚看着他们的背影很小声说了句:“他们是一对儿么?好酷啊。”但站在她身旁的令窠听到了。
在群众眼里同性恋是很酷的么?令窠思索。可明明是很简单又了然的问题,却让他纠结万分。
伴着头痛,问题好像也越难解。
斜阳只剩下半个头挂在半山腰,天色也慢慢暗了下来。令窠说请安晚吃个晚饭,安晚本来有些不好意思但在令窠的二三要求下随便挑了个小店。期间令窠出来上了趟洗手间,却没想到只是随便的一打眼就看到了这几天让他心烦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