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先生,柯夫人,”阮因说,“我们家是微言轻,不像二位可以纵容自己的孩子无法无天,但谁家的孩子不是个宝,不是只有你们家的迟风年,如果我家季优一旦有个好歹,我阮因也绝对不是好欺负的。”
迟钧说:“阮夫人言重了,我相信季优在外面玩够了就会回去了。”
阮因哼了一声,和自家丈夫灰溜溜地走了,一直到进了车里,阮因大骂,“你就一句话也不会说?儿子都已经不见了!你好像什么事也没有!”
洛正川叹了口气:“迟风年那孩子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他能对季优做什么呢?”
“他现在很可能是全世界最凶残的alpha,做什么都不奇怪!”阮因反驳道。
“你这是对风年有偏见,”洛正川说,“风年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的。”
“不会?他一个alpha一直纠缠季优干什么?”
洛正川皱了皱眉,“我知道你很高兴季优成了高阶alpha,想让他找一个最优秀的oga,可是总要等两个孩子把话说清楚啊,他们好歹在一起两年。”
“是我不让他们俩说清楚吗?季优根本就不想理他,季优比你们都想得清楚多了。”车上有一瓶香水,被阮因直接扔到了洛正川的头上,“alpha和oga就应该在一起!alpha和oga信息素契合低婚姻尚且出问题,何况是信息素根本就相斥的两个alpha。”
洛正川苦笑了一声,“信息素契合低,你是在说我们吗?”
“我……”阮因脸色变了变,看着前方说,“生而为人,必须要遵循生物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