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寰以为自己要上天堂了。梁岳居然不凶他,给他抱,还特别温柔地在水里洗他的小屁眼。汗湿的眼皮撑开一个小缝,他只看着梁岳搞科研那么在他屁股里搅,非常难得的害羞起来:“你,干嘛呐。”
“一会儿去医院。”
梁岳答非所问,孟寰也没有继续追究。下身的不适感逐渐淡了些,脑袋还沉沉的,自然搭在梁岳手臂上,偏头很天真地看他:“我不舒服啊。”
梁岳拿毛巾给他包起来,说:“嗯,怪我。”
“我没怪你。”
“我怪我。”
梁岳说的话像绕口令,加上自己的脑袋现下也存出不了那么多讯息,他也就放弃地让梁岳这样那样的摆弄他。突然,孟寰想到什么似的蹬开梁岳给他穿裤子的手,说:“等……一下。”
“干嘛?”
“网上说,发烧的时候,干,会很舒服,”孟寰用脚试梁岳包裹在内裤下面的阴茎,“你要不要?”
“……我不要。”
孟寰又睡着了,或者说又烧晕了。梁岳抱了他上车,让他睡在自己大腿上,凝视这张让他快乐,又带来痛苦的脸。
你真的很傻知道吗?
“冷——”
梁岳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他盖,自嘲,我也不相上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