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维克多自己同样不知道,唯独知道的是在中国。
在那名小批发头目的安排下,伊万·维克多一家人跟所里另外几家上了一辆汽车。
这辆汽车沿着往西伯利亚的铁路行驶了两天,最终在一个偏僻的地方上了停在轨道上的这列火车。
从那之后,再也没下过车。
“安菲娅,放心吧,无论情况多么差,为了贝拉拉,我们都不能再回到以前那样的日子。她需要良好的成长环境,她不应该挨饿,也不应该每天跟着我们在街头摆地摊,而是在幼儿园学习……”
伊万·维科多提醒妻子。
安菲娅开始哄贝拉拉睡觉,伊万·维克多拿起了旁边小桌子上的烟跟打火机,从不大包房起身,到外面通道中去。
哪怕他刚回来。
狭窄的通道上亮着微弱的灯光,跟伊万·维克多同一个研究所的马特维克及伊戈尔等人也在过道中抽烟。
旁边,是他们的实验室。
车厢有完善的排气系统,烟味不会滞留太久。
马特维克递了一支烟给伊万,并给他点燃,“现在应该进入中国境内了吧?”
“谁知道呢……也不知道还要多久,孩子已经受不了了……”伊万吐出一连串的烟圈,惆怅地说道。“咱们是不是错了?”
伊万·维克多问其他几人。
其他几人都迷茫地摇头。
是否错了他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