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警员他!”威尔逊感觉有些无力,说到一半又觉得争论也似乎没什么用。
争论不出结果的争论有什么意义,还是浪费体力。
分明理论上都是同一个工作,怎么就有种处处被压了一头的感觉呢,威尔逊一口喝干了纸杯里的水捏扁了纸杯把它揉在手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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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车只会更加招摇,好不容易暂时甩开了烦人的fbi。陈润永不要命的速度开上州际公路,从俄勒冈州直奔爱达荷州。
三个人行李都扔了,只背了简单的随身物件,当然,还有从那伙蠢蛋那儿顺来的亲爱的老伙计们。陈润说过,在这儿混的时间久了你就会发现,看着再靠谱的人也有可能会背叛你;人是活的物件是死的,什么都没有刀枪来的亲切,只要枪在身边就觉得啥都不是大事,没有什么是一把92解决不了的。
几个人打算走水路,这附近船看的松。船家钱挣的不多就会接一些灰色活计,这正好方便了陈润他们浑水摸鱼。
船老大是个黑人兄弟,克劳德看见他就觉得亲切的很。陈润对于他这种看色识人的行为非常的不能认同,船老大带着个20岁左右的小伙子,大概是学徒。船老大告诉他们,这一带最近不太平叫他们小心点。
克劳德整个人放松了不少,随口答 “小心点,哪方面的小心点啊”
“比如别开枪别大叫尽量别喝酒” 船老大操着一口不知道夹带着什么地方口音的英语,神情严肃的说。
“美国也有封建迷信者?” 李纯用手在水里搅了搅后淋到自己的靴子上用纸擦拭,没什么情绪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嘲讽语气,声音不大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