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到时候让几个同事他们先去,我和你改签晚点再去也没有关系的。”
“那也不能耽误你工作啊,又不是真的旅游。”
白靖昀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而且我这里…暂时也没法提出休假,只能等年底。”
“好吧好吧。”
景遥叹了口气,接着忽然坐直些身,问道,“你今天体检怎么样?”白靖昀顿了下,没敢对正景遥的眼,慢吞吞地说:“我没检查完,当时张经理打电话给我有急事,我就先回公司了,医院那边约着下周一继续检查剩下的。”
“好,你们张经理这点时间都不留给你吗?一个电话就把你叫走,真够烦的。”
景遥将白靖昀抱在怀里,对方的头搁在自己的肩上,能感受到发茬刺刺痒痒地扎着自己的下巴。
他和白靖昀度过了这么多年,要真的将自己单恋他的日子也算上,勉勉强强能凑够个七年之痒。
他追在他身后跑着,强行将白靖昀捆绑住,最后却被白靖昀所禁锢住,卑微着。
景遥有个想法正压在心底,没和白靖昀说,澳洲允许同性合法结婚,到时候白靖昀做了手术,他俩可以在华人教堂的十字架底下被告知正式成为合法夫夫,交换着意义非凡的戒指与誓言。
景遥将脸贴在白靖昀的额头上,隐忍着欲浓的笑意。
他忍不住好奇着,白靖昀此刻正在想什么呢?可能幻想着碧海蓝天,金灿灿的沙滩将脚底灼得滚烫,他那种走一步算一步的小脑瓜,怎么能猜出自己想要与他共度余生的浪漫伟业。
景遥被淋漓的幻想整蛊得愚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