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过来想亲我说:“师兄刚刚是不是看呆了。”
“爬去工作。”
我捂着嘴嚼东西。
最后他还是搂着我从我嘴里抢过了一块肉,心满意足地舔舔薄唇走了。
房门关上,我打了个饱嗝,感觉这样不太好。
吧?我在公司的工作间里作业,小心翼翼调整角度,腰弯久了,起身有些酸,一双宽厚的手抚上了,我舒服地哼了一声,这手开始不老实了。
“陈总,告你职场性骚扰。”
我说。
“那我更兴奋了怎么办?”陈闵低低地在我耳边说。
“有事吗?”我低头镶钻。
“最近你怎么都不来找我。”
陈闵叼着我的耳垂,我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我不找你,你就不知道找别人吗?”你情人那么多。
“杨珏,你再把我往外面推,我就生气了。”
陈闵把我头扭到侧面,开始吻我,“你知道吗,我好爱你坐在工作室里的样子,你整个人都在发光。”
他的声音迷恋,我心有些不受控制地跳动开始迎合,差点擦枪走火,他手机响了。
我喘着气看他接电话,他工作跟平时和我说话也不太一样,假正经,我去揪他的咪咪,他眼神警告了我。
“你提交了去海城的出差申请?”陈闵挂了电话在我颈间种草莓。
“别留痕迹,跟狗一样。”
“我但凡不是个人,你现在已经被我操射两次了。”
陈闵威胁地吸吮我脖颈动脉上的皮肤。
“对,唔·······正好能跟那边设计师交流一下,还想参加拍卖会。”
“拍卖会?有想要的东西?什么?”“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的意思是说到时候送给他的时候他自然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我也要去。”
陈闵宠溺地笑笑。
噢,是吗?说完陈闵还是没有在工作室实施他变态的总裁行为,被助理抓去开会了。
晚上伊兰回来很晚,我干脆自己点了外卖,结果等我洗好澡他也没有回来。
我心不在焉地看当代珠宝设计大师Adolphe的手稿,这时手机响了,我接起来。
“你好你是这个外国人的爱人吗?你男朋友在我车上睡着了怎么都叫不醒,你下来接一下吧。”
我寻思着伊兰把我备注成什么才能被误会,跟司机说稍等,穿上外套去接人。
拖着个比我高十多厘米的人上楼确实弄得我气喘吁吁,我边把人往床上搬边说:“没喝酒的本领就敢跟中国商人上酒桌。”
“师兄,你怎么来了?”他看样子还没酒醒。
“躺着,我给你弄点蜂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