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退一步，无路可退。

想进一步，画地为牢。

季泊言平时是会抽烟但没瘾，以往一个月也不见得碰一根。

最近，却总是烦躁的很。

谌择烊明显嗅出季泊言身上的烟草味一天盖过一天，甚至已经隐约有了压过季泊言身上本来的木香的势头。

盘算着季泊言下午没课，谌择烊觉得是时候收收线了。

给季泊言发了条微信：季老师，忙吗？

很快收到了回复：不忙，怎么了？

谌择烊手指灵活地舞动着在手机上：那，我晚上能有幸和老师一起吃个饭吗？

不等季泊言回复，又道：最近总是缠着您问问题，我的心里过意不去。

明明应该回这都是应该的，不用放在心上，我很高兴你们和我一起讨论问题，但是手却按不下去，正在犹豫着。

谌择烊：那个，还想麻烦老师带我去买盒糖，可以吗？

看着微信，季泊言松了一口气：好。

又接着告诉他：你下课在学校等我。

收到消息，谌择烊没再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