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泊言倒是一点也不介意和谌择烊这样聊天,看着谌择烊双腿随意交叠在一起,大大咧咧的靠着沙发,自己没有一点反感,反而好像本就应该如此一样。
整理思绪,季泊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干脆逗他:“光辉伟大呗。”
谌择烊:……………
什么玩意儿,我要信你我就是一二百五。
或许是谌择烊表现的震惊太明显,季泊言有点尴尬的掏出一把糖,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尾音微扬:“吃糖吗,谌择烊同学?”
谌择烊看着清瘦骨感的手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心里掀起了一阵涟漪,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心酸,当时情况是有多么险峻,他又受了多少苦难才能留下这么深的疤痕。他自己却还想着不要让自己知道。
谌择烊心里生出一股无力感 ,狠自己在他有危险的时候没在他身边,恨自己在他治病的时候没有照顾他,只留了他一个人。
“怎么了?”季泊言看着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淡,最后连那好看的眼尾都好像落了下来,眼角那颗痣都恍惚暗了。
“老师手上的伤怎么来的,这么深的疤痕。”谌择烊努力压制住自己发抖的声音。
季泊言毫不在意“演习的时候受伤了。”
谌择烊怕被季泊言看出端倪,转移了话题:“季老师,这是我最喜欢的糖,从小就喜欢,还给过一个王八蛋,就是那个王八蛋现在拿着糖不认人了,唉!”
季泊言看着谌择烊变脸,总感觉哪里不对,好像话里有话,自己莫名的一阵心虚。起身去旁边的柜子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