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也不见你天天往我这跑啊!”何东篱没好气的说着。
顾伯俞笑着,语气颇有些许挑衅意味的说:“子清,风寒好些了么?”
真是开嘴就没好事,何东篱心里冷笑着,佯装客气的说:“无妨,多谢顾兄关心了,顾兄您的脑子还好吗?”
顾伯俞一头雾水,好奇的看向白及,想要寻求一个答案,早就习惯他两打闹的白及听此,也只是笑着,并没有回话。
“何叔说顾少爷你被驴踢了!”不明所以的白芥,发挥了童言无忌的作用。
顾伯俞看着何东篱得意的模样,便知怎么回事,刚想要回嘴时,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于是动了歪心思,顺势坐在白及身边,颇有耍无赖的意义,软着嗓子说:“季临,你看他,是不是特别过分!”
白及嘴里的茶差点喷出来,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好笑的看着眼前这故作委屈的人,面前这人两眼汪汪,嘴巴憋屈的鼓着,要不是知道他的性子就算知道他的性子,心里还是生出一丝柔软之意,虽然顾伯俞已经是二十好几的年纪,可那张脸上总是想用稚气未脱来形容,不禁让白及想起来了五岁的白芥,不能再大了,六岁的白芥都比他成熟。
白及有些无奈的看着面前这人,何东篱更是受不了,那声音让他浑身上下起满了鸡皮疙瘩:“你什么时候和我哥这么熟了!叫什么季临!”
顾伯俞没有理会一边早已崩溃的何东篱,继续卖着他的惨:“季临你可不能偏袒你弟弟,你帮我揍他。”说完还特别应景的晃了晃白及的胳膊。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顾伯俞给我放手,我看你脑子真的坏了!”何东篱早已不顾自己扬州第一美人的形象,扯着嗓子吼道。
“对对对,我脑子就是坏了,驴踢的。”顾伯俞转过头去挑衅着看着何东篱,手里依旧拉着白及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