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滚到了角落,侧耳听了半会儿,没听见什么动静,才慢慢伸出一个头。
二楼空空荡荡,没有人的痕迹。
沈溪不敢大意,放缓了步子朝中间摸去,中间那儿有一个大洞,能够看到楼上楼下的情景。
快到洞口时,沈溪干脆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手脚用力往前挪着,刚挪到洞口就听得一声怒斥。
“他娘的,这小子还挺能打。”
声音是从下面传来,沈溪猫出头,瞥了一眼,见一楼中间,有三四个壮汉,正围着桌子喝酒,几人身上都挂了彩,显然刚刚绑付之南的时候,也没讨到什么便宜。
刚才骂人的正是几人里伤的最重的,右手青紫一片。
正看着,那人就好似怒气攻心,“哐”地一下站起来,对着在角落昏迷的付之南就是一脚,直接将付之南踹倒在地上。
“咚”地一声,激起了许多灰尘。
而付之南就这么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躺倒在地上,任由那男人在他身上猛踹了几脚发泄着怒火。
沈溪咬紧了牙,目光冷冽,在他的认知中,付之南是他的人,这帮人打了付之南就是在打他的脸。
确定了底下只有四个人,再加上看门的那一个,总共五个,盘算着胜率,沈溪抄起一旁的废弃钢管就跳了下去。
四人正喝得在兴头上,猛然间看到从天而降的一人,反应都慢了半拍。
可沈溪动作快如闪电,手起管落,对着身边两个大汉的脑袋就砸了下去,“哐哐”两声,直接让两个大汉应声倒地,连动弹的机会都没有。
这下另两个大汉才反应过来,骂了声娘,拿起一旁的钢管就扑了上来。
沈溪一个猫腰,躲掉劈过来的一根,顺势右脚就出去猛踹在那大汉的肚子上,这一脚下了死力气,大汉猛哼一声,就痛苦地跌坐在地上。
而紧接着下一棒就砸在了沈溪踹出去的右脚上,疼得沈溪顿时冷汗就下来了,但没等自己缓过劲,一个转身就猛地将钢管砸在了另一个大汉的后脑勺上。
干净利落,大汉眼前一黑,“嘭”地一声晕了过去。
这下右脚的痛意充斥着沈溪整个脑袋,死死咬着牙还是没忍住从鼻子里跑出的一声闷哼。
只这挨得一棒就让他疼得浑身冒汗,衬衫上沾了汗水,紧紧贴在身上,让沈溪很不好受。
他不敢逗留太久,拖着右脚就到了付之南跟前,“付之南?”
用手中的钢管戳了下躺倒在地上的人,可付之南却什么反应也没有,看来伤的不清。
猛地,察觉到右侧袭来的一阵阴风,沈溪几乎是本能地一侧身,一根钢管擦着他的耳朵就落了下去。
反应迅速,沈溪手里的废弃钢管狠狠向右后方捅去,直把身后的人捅得惨叫一声,好像五脏六腑都碎裂开来,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正是刚刚沈溪看到在守门的人,心中暗骂自己大意。
刚刚这么一动就牵扯到右脚的伤口,“操!”
身子疼得发软,“噗通”一声便跪倒在地上,更是震得右脚一阵剧痛,疼得脑袋一片发白,吭哧吭哧喘着粗气。
撑在地上的手,死死扣着地面,好像想借此来替代右脚的痛意。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