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发烧?”
“……也没有。”
“那行。”瞿晓维控制了一下,心平气和地说,“你先忙,忙完给我说一声,事情我就不问了,你想说再说。”
徐畅应了一声,轻微的呼吸声从听筒传过来,他轻声说:“嗯,你早点休息。”
微醺的感觉还在,瞿晓维确实喝了不少,但挂上电话后,他却没什么睡意了,喝了几口水,他顺手从茶几上把平板捞了过来,翻看一会从前的照片,临到天色微明,才总算闭了会眼睛。
第二天一整天,徐畅没来消息,除了临睡前几句话,发生了什么事,瞿晓维依旧一无所知。放在从前,瞿晓维倒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他说是不问了,脑子里却总挂着这件事,想着徐畅略显疲倦的声音,他到底忍不太住,第三天一大早,他就直接去了趟师大,停好车掏出手机,准备给徐畅发消息。
徐畅周二是半天课,掐指一算,离他们偶遇那天,刚好两个星期。回想那一天,不知怎么的好像已经过了很久,瞿晓维打开微信,首页的未读有些多,他一边下滑,一边找着徐畅的头像,突然在最前面的未读里面,发现了张乐云,是转发的一条公众消息。
瞿晓维点开扫了一眼标题:
“东城一培训机构突然停课,负责人下落不明,涉及家长预付学费、违约金,及教师课时费总金额近三百万,维权或有难度。”
☆、第 19 章
19.
轻飏关闭了。
周天早上,老师和学生到校时,发现平常早早开门的轻飏大门紧闭,前台放资料的柜子一片狼藉,透过玻璃大门,几间大教室里的投影仪和电脑不翼而飞,老师们立刻报了警,没多久,警察到了现场,勘察结果:监守自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