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爽说:“跑去后面爬树了。”
周行暴怒:“她是猴子吗?!!”
一位小僧过来询问他们是否需要帮助,郝爽问了下许愿的事情。
得知不用付任何费用只要在观光簿子上登记姓名后,郝爽又觉得这也太随便了不像是噱头……
后院环境清幽,深秋午后的阳光也不毒辣,树荫之下是满地巴掌状叶。
景惜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来到这里。
她踩着红叶慢慢走着,脚底传来清脆的枯裂声。
绕过树干,不远的逆光处立着一个穿黑衣的男人。
那人背对着她,看不清长相,说他是男人只因他身高拔群。
在寥寥的路人里,他气质出众茕茕孑立,给人感觉竟比寒秋还要萧寂。
景惜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落叶堆叠在一起。
那人似是感应到什么要转过身来。
“hey”
身后一道听得人耳蜗酥软的女声响起。
景惜被一只手勾住肩膀回了头。
面前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看样子年纪不大,不,应该说是十分年轻,但她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的妩媚气息又像已阅历无数。
她的五官身段无一不美,眼波流转就能勾了人魂。
总的来说,就是男人看了血脉贲张的那种长相。
但景惜是个母的,自然不会给美色迷晕了头,她疑惑地看着她。
“嘿?”
美女笑了,极自来熟地摸过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