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深哽咽着别过头,不吭声。
简从津的手温柔地抚摸他被自己虐待过的性/器,吻密集又和缓地落下,然后说了一句冬深从未期待听到的话。
是很自然的开口,像历数从昨日到今晨的天气。
“我爱你。”
“我爱你,深深。”
浅灰色的云,深邃的海,蓝天,一望无际的原野。如果这些全部摆到冬深面前要他来选,冬深也只会在里面寻找一个人。
他流出眼泪,沉静地流泪,一动不动地流泪。
直到简从津抚摸他的手忽然顿住,低下头,然后再抬起。
冬深用力地蜷起腿,侧躺着,再次用手遮挡住眼睛。
坏心眼是永远的坏心眼。他说,深深,你躲什么。
深深,简从津带着微弱酒气的鼻息喷洒在冬深通红的耳廓上,他的语气太低,太暧昧。
深深硬了。他说。
灼热的性/器塞进冬深的腿间,一下下摩擦他稚嫩敏感的大腿皮肤,顶到两个可爱的球,然后再往前,是冬深第一次微微发硬的阴/茎。
他发狠地操干冬深的腿根,顶得阴/茎在冬深的小腹上甩来甩去,流下黏稠的清液。
冬深猛地挣扎起来,被简从津掐着屁股,粗硬的性/器更加凶狠,冬深猝然发出小狗一样的尖声呜咽,摇着头,边叫便说,爸爸,爸爸,我害怕。
可爱得让简从津心头发紧,只想把他干坏。
他停了下来,阴/茎还插在冬深的腿间,然后用有力的手捂住冬深的嘴巴,蛮横地说:“别叫,深深,差点也把我叫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