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听来,傅警官对我这个嫌疑人还是很信任的啊。”易洲有点小得逞地笑了一下。
“废话,要不是信任你,我昨晚就该把你揍一顿了。不过啊,信任该信任,你作为有家室的人,发生这种事情实在是说不过去啊,你最好给老子一个合理解释。”傅云帆假装生气地说。
易洲捏了一把傅云帆的脸,把昨晚的经历原原本本地交待了出来。
“这个解释,傅警官可以接受吗?”易洲问。
“我勒个去她个周安琪,竟然敢占我老婆的便宜,要不是看她是个女的份上,老子非得……”傅云帆举着拳头说。
“非得怎样?”易洲实在是憋不住笑。
“好了好了,不说她了,耽误了老子的正事。”傅云帆说着,又开始对易洲动手动脚。
“先洗澡。”易洲抓住了傅云帆的手。
傅云帆一听,坏坏地笑了一下,说:“洗澡?看来我家洲洲大宝贝是迷上了浴室PLAY了啊!”
“你走不走?不走我抱你啦!”
“走走走,一起走。”傅云帆推着易洲一起往浴室走去。
“说开又说,你这样一把把人家女生推开真的很无情啊,哈哈哈。”
“……”
“做得好,以后都得这样,记得了啊!”
“……”
“你这么讨厌跟别人有身体接触,那一开始的时候是不是也很讨厌我啊?哈哈哈。”
“不是,你不一样,你又不是别人。”
“我说一开始的时候,刚认识的时候。”
“你不一样,一开始就是不一样。”
傅云帆还想问什么,就被一片温热的柔软堵住了嘴。
“我怎么可能会讨厌你,我喜欢你都来不及。”易洲喘着气,在傅云帆的唇边说:“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跟你毫无保留地紧紧抱在一起。”
人生总有例外,你会永远特别。我不喜欢别人,因为我的心早已经完完全全地被你占据。
“浩哥,接到了报案电话,报案人称他的丈夫只身前往崇海后,一直没有音讯。她昨天才看到关于恒峰山碎尸案的报道,现在正坐高铁赶过来。”大将急冲冲地对陈浩说。
“丈夫失联了这么多天,现在才来报案?”陈浩表示很有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