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怡然一听，眼里更是欣赏。

拿过手机一看，就越看越心惊。

这功课做得十分完善。

罗列出来的学校，在圈内确实有名，都名列前茅。

但纵使如此，他也认真圈了各家的优缺点。

就连评分最高的国际小学，他都做了批注——‘学生餐需加强’、‘学生家庭的多面性不足’。

宋怡然越看，对这个孩子爸爸就越是满意了。

早先她还只是被他的毅力打动，但现在就发现他思维开阔。

“学生家庭的多面性，是指——”

厉钧颔首说明，“这家国际小学，面向中上流阶级家庭。学费高昂，家庭问卷调查显示，学生父母90以上拥有百万年薪，其中不乏娱乐圈、公司高管、海归家庭等等。”

宋怡然点头，“这家私立，确实如此。”

叶苏苏眨眼。

年薪百万，除去虚假‘中奖’，她差地太远了。

但厉钧却一句话说到宋怡然心里去了，“虽然精英教育，注重学生群体的家庭素养，但这样的学费，也意味着它学生结构单一。”

“学校是孩子接触的第一个小社会缩影。社会上，不只有精英，也不只有年薪百万。庞大的社会，有更多的技术人才、教育人才、支持性人才，她们可能收入不高，但知识丰富、品行端正，也是社会的重要构成。”

宋怡然点头，觉得这说法也是焕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