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起来,唐遂身上瞬间就空了,强烈的冲动激发了唐遂的潜力,他立刻想起了白叙杀青时他们在M国的那次了。

那次没进去,读心术就没事,他的读心术是后来他们回家生命大和谐的时候才消失的。

唐遂一把拽住白叙将他重新拉了下来:“也有不伤身的养生办法。”

“呜呜……”

白叙尚且来不及反抗就被唐遂身体力行地反馈了今晚那顿饭的功效。

……

几天后,白叙从外地飞回来,唐遂堵车稍微晚了一会儿,他便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站在机场外面等。

临近新年,街上到处都是圣诞节的装饰牌,白叙也给唐遂带了礼物,从S市那边买的手工圣诞帽,他跟唐遂一人一个。

此时,白叙看大街上的人已经不再是满头标签了,只有走近到自己跟前的才会显示出来,而且颜色很淡。

强烈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个特殊现象就快要失效了。

不过不要紧,对白叙来说,他对这个能力并没有特别执着,有的话最多就是像上次对付孙梓言和郑哥的事儿上那样有点帮助,没有也无妨。

而且没有的话……也省得他天天猜唐遂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小别胜新婚,几天不见,白叙还怪想唐遂的了。

电话里,唐遂的声音略显沙哑,车内狭小安静的空间将他的声音显得很近,仿佛能从听筒跃出来。一边听他在讲话,白叙目光看见道路对面,一群单车运动员刚巧路过,他们穿着单薄的紧身衣,各个展现大好身材。

白叙随心感慨了一句:“大冬天的,啧啧,这体力,这身材。”

唐遂:“……”

“……嗯?你怎么不继续说了?”回过神来,白叙意识到唐遂那边没了声音,以为自己沉默的时间太长了,“我在听。”

“哦,呃……我刚刚说到哪儿了?没事,我这就到了……”

这个短暂的小插曲白叙压根没往心里去,直到唐遂穿着一身单薄的衬衫于寒风凛冽中向他走来,劲风刮着他的衣角飞扬,于一众羽绒服毛呢大衣中清新脱俗。

顶着周围一圈人的奇怪打量,白叙飞快拽住唐遂跑回停车位,钻进车里。

“你疯了?今天零下!你就穿个破衬衫?”白叙一看,唐遂的外套还在车座上扔着呢,当即生气:“你带着外套为什么不穿?”

唐遂哪能说实话呀,“……就,车里太热了,我下去就没穿。”

“冻不死你。”

白叙也没多说,毕竟唐遂身体素质好,没见他生病过。

“元旦你休息几天?”唐遂颇为得意:“我这几天加班加点把工作赶完了,休息三四天没问题。”

车里暖风开得大,白叙将围巾摘了,叠放在怀里,“我也可以,但是年前我还得去M国一趟,《无》要拿奖了,没想到Bowen能带人赶在电影节截止日期前交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