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没钱没势,但对床拌的要求很高,宋溪棠算是打破我的底线了。

周二他照常过来,吃饭看书工作,最后拉着我睡觉。

我心里不舒服,又害怕他,所以紧张。

他发现了,吻了吻我的额头,试图让我放松,我没做到,他只得像那次在车子里一样。

事毕,他抽身而退,用手臂把我圈住问,“你紧张什么?”

“是个人都会紧张的。”我蹙眉忍着疼,想他走了赶紧处理一下。

宋溪棠轻笑,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呵,你乖多了。”

“你要这样一直关着我?”我背对着他问。

宋溪棠终于有些松口的架势,他轻轻抱住我的腰,淡淡地说,“不会。”

“毕竟,你不敢逃。”

我转过头来看他,心想,“你怎么知道我不敢。”只是我没说,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抱着他脑袋在眉心处亲了一下。

我算计着自己卡上还有个一百来万,只是落在了黎生家,想到这儿我心头一紧,要是跟手机一样被处理了,我可怎么出北京。

宋溪棠看出我有些失神,他晃了晃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清空思路,问了我一直想问的问题,“没怎么,在想你为什么不回家?”

宋溪棠只是神色平静地看着我,我却害怕地赶紧缩回头进被子里,闷声道,“我不问了。”

“我们本来就是家族联姻,没什么感情基础,后来加上她不能生育,我们就分开了。”

宋溪棠的语气里没有伤心,只是在讲故事而已。

我掀开被子想看看他是否真的有难过时,他已经撑在我身上了,不容我拒绝地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被子。

“再来一次。”他的声音有些发哑。

我反射性地去够被子,宋溪棠已经压过来了,“冷……”他的唇落下来之前,我只说出来一个字。

宋溪棠抬手把被子拽回来,盖在我们俩身上。

这次与以往有些不同,宋溪棠没走,而是和我躺在了一起。

可惜天已破晓,能我们独处的时间终究有限,而我也稀里糊涂地发困了,恍惚间宋溪棠把我拉过来圈在他怀里,姿势是让我背对着他,他紧紧地和我脊背相贴,手臂穿过来,手抚摸着我的心口。

我深知自己身前没有什么和女人同类似的东西,心里更有些生气,轻轻挪动着不想让他抱着我,可终归听见他安稳的呼吸声让我有些心软。

我鬼使神差地回握住宋溪棠按住我心口的那支手,上面的佛珠带着一丝木质的香味和油润的触感,我安然地放松下来。

第二天早上我从床上醒来,就发现自己手里就多了那串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