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兴也一起来凑热闹,死皮赖脸的要了个凳子坐在秦莉边上,“哎,焕哥你不是好久都不过生日了吗,我真的是你哥们吗,居然不知道你今年开新例。”
属于被赶鸭子上架的李焕也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有那么多人给他庆生,之前告诉纯属袁越泽问起,然后知道之后就还要给礼物来玩,怎么可能拒绝,硬着头皮接下,就发展成了这个局面,“偶尔开下新例而已,你要来也行。”
余兴等着的就是这句话,一拍手,“哎呀,我终于可以暂时摆脱我妈的饭菜了。”余母原本做饭还算可以,但最近迷上了黑暗料理,一个做的比一个奇葩,威力堪比生化武器,李焕之前去他家尝试过一次,强忍着不伤人自尊才勉强吃下去,这辈子都不太想尝试了,差点落下心理阴影。
“阿姨最近在家吗?”
李焕点点头,不知道怎么对莫名母爱大发的肖黎抽的那阵邪风发出解释。
秦莉看了眼表情不怎么好受的余兴,转头问“哎,李焕你想要什么礼物吗?”
“没有。”果断得出答案的李焕说,“礼物你们看着给就好了。”
“那这个范围太广了。”体委不满意这个回答,抱怨说,看见了无动于衷的袁越泽,扫了眼他的试卷随后移开,“袁哥你说你送什么?”
被点名的袁越泽放下手中的笔,抱着胳膊神秘一笑,“这玩意你们还是另辟蹊径吧,礼物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再说,我已经送了。”
一头雾水的几位同学不知道往哪个方向想,秦莉满眼放光,问:“你送了什么东西,说出来给我们参考参考。”
“告诉你们,不可能的。”袁越泽接着拿起笔,不再理人。
“咦——”秦莉看这人无感动,也不说什么,看着他们两人桌上的同款试卷,又觉得自己磕到了,笔已经是一只成熟的笔了,可以自己写同人了。她恨恨地想,后悔自己没有文采写出几十万字同人。
简直了!气嘟嘟地想,面上依旧一片和谐,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磕糖的细节,拿着八倍镜找糖,这两人的日常说甜又很平淡,说不甜又自带一种粉红泡泡。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两人的细节有点迷之暧昧,能出点事。
虽然唠嗑是唠嗑,但是放假带来的快感依旧是不缺,放假这玩意,无论归于何时何地,都事最能让人想要欢呼雀跃的,即使已经距离了很久。
余兴本来还是想多随便瞎扯两句,可惜英语老师还得占用他们下午以及中午时间进行考试,完全就是对学生的无情碾压,他临走时和李焕抱怨两句,然后匆匆赶回去应付催命的考试。
秦莉和体委也搬回去,袁越泽写题没什么太大问题,接着一股脑拿到旁边,顺便递只红笔,是一副等待成绩的模样。
他刚刚光顾着和别人聊天,试卷也不过才写了寥寥一半,折起来又放到旁边,袁越泽无力吐槽他这宛如强迫症一般的习惯,每次有什么纸质东西不能马上看总会习惯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