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的拼红的,你也有脸?”坐下给自己的高脚杯先倒满紫红色液体,对方反讥。

乔朗畅翻个白眼:“先喝!”

一瓶啤酒下肚,有点晕乎乎。转看那侧,红酒瓶已经空了一半,某人脸色却如常,修长的手指被高脚杯里的紫红色液体衬得白皙精致。

跳得有些快的心像被只滑腻的触手轻撩了下,乔朗畅丢下酒瓶,侧身攀上那人脖子。

被突来的动作整得微懵,陆鸣涧贴在杯沿的唇小心离开,顺着乔朗畅手上的动作侧头,幽深的黑眸略微迷茫,淡色的唇沾着紫色酒意,给人一种相当美味的感觉。

乔朗畅不管不顾,贴上含住那两片久尝不腻的淡粉——唔,果然有点甜……

搅缠一阵,乔朗畅干脆“越界”,爬到那张躺椅上,把人结结实实压身下,一切尽在掌控的感觉,让他乍觉心安。

粮草充足,东风已具,蓄势待发!然而,手机竟就那么不合时宜地响了。

动作顿了两秒,乔朗畅撒气般低头,继续用力含住那两片已被他□□得发红的唇,专心啮咬。

但铃声真的很烦。

猿臂伸展,捞起吵闹不休的元凶,陆鸣涧趁身上人喘息的空隙轻侧头:“接吧。”

虽然不情愿,乔朗畅还是依言:不是要紧事,没人会这么不知趣。

来电的是虞向宛。

都十一点多了,乔朗畅心头乍升股不祥感,努力清了清脑袋里的酒虫和某种才觉醒的“意识”,专心听对方说话,表情则一点点凝重。挂断之前,让身边人记下一个地址。

“怎么回事?”陆鸣涧看着屏幕上的字轻皱眉。

“她不太正常,应该喝醉了,我怕出事。”乔朗畅在手机上查着地址,一边答话。

陆鸣涧挑眉:“你打算自己去?不能找公司的人么?”

“她说不想见人,而且那地方……”乔朗畅认真确认了遍地址:“离这儿也就两三公里,而且是高端别墅区?”疑惑的目光扫过身边人莫名的脸:“她怎么会住那里?公司都没人知道!”

“别看我,我怎么知道?”某人无奈,目光平添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