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梦里的哭同今日看电影的哭不同。
在梦里,他是被别人操哭的。
醒来前,那人还俯在他耳边,轻柔地抚摸着他的面颊,声音低沉地对他叹道:“祐祐,你哭起来真漂亮。”
第8章
这一次的春梦比上一次要露骨得多得多。
如果说上次的梦还能让他跳起来换洗床单与扔掉内裤,那这次,他便是连床都不想起了。
他清清楚楚地记得,梦里的他,羞耻、爽快、反复高潮。他像个受罚的魂灵,飘在自己梦境的上空,被迫围观了一场关于自己的情色片。他大张着腿,被人翻来覆去地操干,他想挣脱潜逃,却又情难自禁地一次又一次沉溺。
拍出来的都未必有这么精彩。
就算向祐再愚笨,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多少有些不对劲了。他才哪跟哪儿啊,就算是性成熟期,对他来说那也是来得过早了。
他羞愤地把内裤连带整套睡衣都扔了,又火速冲到浴室里洗了个澡,趁谢堂庭还没起床,简单收拾了两把,打了辆车,偷偷摸摸回家找妈妈去了。
向祐出门的时候不到七点,到母亲家的时候已经快八点半了。他拿出钥匙,轻手轻脚地开了门。
厨房的灯开着,公寓里弥漫着向祐熟悉的米香。他换好鞋子,边往外里走边道:“妈,我回来了。”
“祐祐?”向连溪惊讶地从厨房里探出一个脑袋,“你怎么这个时间点回来?”
向祐抿着唇,想到自己待会儿要问的事情,面上才降下去一点的热度又腾地升了起来。他支支吾吾,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问你话呢。”向连溪从厨房里钻出来,一双漂亮的杏眼直勾勾地瞅着向祐。她顿了片刻,似是发现了什么。
向连溪回到厨房里关了火,走到了向祐的面前。她伸手捏着向祐的下巴,皱着眉端详他,异常严肃地问:“你最近做了什么?怎么......快成熟了?”
“我也不知道。”向祐有些丧气地垂着头,“一下子就这样了。”
向连溪松开捏住他下巴的手,拉着他到沙发上坐着,又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上周周末。”向祐耳垂都红了,“做了那、那种梦。然后,昨晚,也......”
“相隔时间这么短?”向连溪沉默了片刻,“你和我说说,这段日子你的社会生活有没有什么大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