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谭迟你到底在说什么?!
程淮望着脸颊绯红的人,加入了这项讨论笑着问:“还有别的要求么?”
如果去掉“Alpha”,那就是“你是我的”。
谭迟见他接受度良好,罪孽感更重了,他掩饰性干咳了声,决定维持住夫夫间的友好交流,认真瞎扯道:“也、也不能太粗暴,你昨晚一动不动好像根木头,就跟不行似的,一桩桩全得我来,我昨晚我昨晚也是很累的。还有,就算要找刺激,我们也不能在户外啊,要是被拍到怎么办?”
越说,越离谱。
这会儿,他脸皮厚得更城墙似的,正经八百看着含笑的程淮。
程淮是被气笑的,他听着心上人一口一个“木头”,一口一个“不行”,真想将人摁着就地正法,让他看看到底行不行。
“那下次,我们去哪儿?”他抬手抚了抚谭迟的脸,状似探讨世界性问题。
这家伙,气死人的本事儿当真一年比一年见长。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谭迟又咳了一声,状似认真实则敷衍道:“不能在外面瞎晃,就、就浴室,安全,密闭。”
程淮了然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谭迟松了口气,觉得昨晚的事情算糊弄过去了,松开他欲起床,刚撤掉桎梏就被人从后面拉住,薄薄的衣衫相贴,兴许是回忆起昨晚种种,他这会儿浑身紧绷,脑子空空的像蒙上一层雾,
做,做什么?
“本来,不想告诉你的。”程淮将人拥住,凑在他耳边轻声道:“但我觉得不能让你觉得我不行。”
谭迟脸颊降下去的温度又升腾起来了:“……”
果然,是不能随便说男人不行。
可是,昨晚他就是不行啊。
“我们昨晚在车里,什么都没发生。”程淮靠的近能察觉他呼吸都凝固了,还伴随着低微咽口水的声音,他声音低了,笑道:“不过你昨晚,确实很热情。”
谭迟脑子被那句“什么都没发生”刷屏,想起方才胡言乱语觉得想死的心都有了,将将镇定下来要吐槽一句“我都那样了你竟然那么淡定,你真的不行”,后面程淮富有磁性的声音几乎贴在他耳边说“他热情”,顿时他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埋了。
啊啊啊啊啊啊!谭迟你到底干嘛了!
不行不行!镇定住!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我、我每天都很热情!”谭迟死憋着扯了句话,看都不敢看程淮,将人挣脱逃也似的跳下床穿着睡衣就跑出卧室了。
待脱离了“地狱”,他跑进卫生间浇冷水泼了泼脸,单手撑在琉璃台上,抖着腿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久久不能平息。
“MD丢脸死了!程淮肯定在心里笑死了!关键是我还约什么浴室,让他……MD,死了算了!挖坑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