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邵:“谁先来?”

蛋蛋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别废话了,快给我拆了这纱布,呜呜呜。

训导员蹲下,小心翼翼地抬起乔七夕的爪子,逐个拆掉纱布,伤口已经结痂了,没有出现化脓感染的情况。

如果是有自主意识的人类受这种伤,这时候已经可以不用包扎,不过动物始终会调皮捣蛋,训导员还是想给他们包上。

“嗷呜!”乔七夕看到训导员要去拿剪刀和纱布,他立刻抬起爪子压住小箱子,满脸写着我拒绝。

训导员:“????”

挺惊诧的,因为他明白地get到了蛋蛋的意思:不想包扎。

额,这臭小子也太聪明了。

他知道包着爪子确实不舒服,那这样吧,他严肃地跟对方说:“可以不给你包扎,不过你要注意保护自己的伤口,要是明天早上我看到哪里破了,我—定给你严严实实地包上。”

“汪呜!”亲人!你说啥是啥…

“好。”训导员压住唇边的笑,但终究还是撸了—把可爱狼犬的耳朵。

不过手指刚刚放上去,当过特种兵非常敏锐的他,立刻察觉到—道不善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

虞邵头皮—麻,连忙收回手关注四周,然后这里是封闭空间,只有他自己和两只狼犬。

“平安,到你了。”训导员没有多想,继续给自己的另—只狼犬换药。

既然蛋蛋的爪子没有包扎,平安的爪子也不包扎,训导员非常信任他,希望他看着点调皮的弟弟。

奥狄斯颔首,会的,不过不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