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添很轻地摇了摇头,可是每次段燃一动他就觉得眼前一片空白,肚子里磨蹭出一把把火,痒得能烧起来。可他很倔强地不想换姿势,依赖地胡乱亲段燃的耳朵,好像在掩耳盗铃地作弊一般呢喃:“你帮我……”
段燃侧过头去含他水红的嘴唇,意有所指地掐他全身上下最为饱满的臀肉,使坏心思,“怎么帮,你说。”
迟添自己下不去,段燃顶上来又忍不住要躲,既想要又吃不下。他咬咬牙,自虐般的用力往下坐了两次,还是每次都在硕壮的根部弹出来,他忍不了了,仰着脖子呻吟,“老公……帮我……救救我……”
显然这句话的杀伤力和段燃叫他宝宝一样的大,迟添即可感觉到肚子里那根铁棍硬挺地戳在了自己最柔软的嫩芯上。
段燃像发疯了一下,扣着他的腰使劲往里操,在响亮高频的啪啪声里亲他不断爽到叫床的嘴,“宝宝,喜不喜欢老公……”
“嗯……喜欢……你知道的,我最喜欢你……”
段燃觉得和迟添在一起总能唤醒他身体里的天使与恶魔,总之想把所有的好和坏都宣泄在他身上。想让他没有烦恼,无忧无虑地笑,也想看他哭,看他投降求饶。段燃觉得自己可以把命也给他,但并不妨碍他就是忍不住在性爱里狠狠欺负他——除非他感觉到迟添的不适,那就会立刻喊停。
“舒服吗,宝宝,今天给你久一点……”
“嗯……不要出来,别离开我……老公……”
迟添以前也被段燃偶尔逼着这么喊过一两次,但今天叫得格外熟稔,好像他们已经在美国办理了结婚证,宣布了证词交换了戒指,是一对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眷侣了。
不知怎么大概是做得太激烈,迟添又被段燃压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