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桃酥从机场出来,一只脚踏入B国的土地,他摘掉墨镜,俊美无暇的容貌引得路人侧目,可青年却面如寒霜,眼底一片风雨欲来。
安景文将人料理完,回去没看到果冻,便知道他肯定是回房间休息了,于是自己在一楼大厅找了个安静位置,跟侍者要了一杯清酒。
不一会儿清酒来了,除此之外还有一盘零食,侍者用B国语言说道:“有位先生已经付过账了,这些都是他送您的。”
侍者让开,安景文看到一位气质不俗,穿着休闲装的成熟男人。
有时候同类相吸这句话不得不信,安景文觉得对方还算顺眼,指尖在桌上轻点两下,示意对方过来。
范嬴也是习惯了发号施令的人,此刻却很配合,起身走来坐在了安景文对面。
安景文不客气地抿了口清酒,“我与阁下并不认识,为什么请我?”对方是典型的东方轮廓,安景文直接用了华语。
范嬴普通话标准,“觉得与您投缘?”
安景文嗤笑出声,眯了眯眼,“是吗?我倒觉得阁下的容貌,跟我这几日看到的一个愣头青很像。”
范嬴:“……”
范嬴叹了口气,“是的,那是我弟弟。”
没明说,但彼此心照不宣,范嬴继续:“我想带他回去,但是他不跟我走。”
安景文往嘴里丢了颗花生米,模棱两可地点点头。
“不是他的东西非要贪恋。”
安景文乐了,知道眼前的人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怀疑,甚至可能确定了什么,这话是场面上的漂亮话,都是聪明人,他也懒得周旋,状似聊天:“看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光说你弟弟,你的Omega呢?”
“我没有Omega。”范嬴接道。
安景文换个造型继续吃花生米,“嗯,所以你自己的事情都没解决,就开始操心你弟弟了?”
范嬴顿了顿,“可是我有Alpha。”
安景文差点儿一口花生米呛死,他咳嗽起来,范嬴立刻给他倒了杯热水,“慢点儿叔。”
“乱喊个屁。”安景文这口气顺畅后微微哑着嗓子,认真地盯着范嬴,“你说你有Alpha?可你自己不就是个Alpha吗?”
范嬴没读懂安景文话语中的意思,不太乐意:“谁规定了Alpha必须跟Omega在一起?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们都做了芯片移植手术,这辈子只剩下彼此了。”
安景文似笑非笑:“那会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