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山雨凑在他的右肩又嗅又吻:“哥,不用洗澡,你好香。”郑齐舟僵硬地搂着他的双肩,紧绷的下颚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郑山雨知道哥哥的右肩是他一个敏感点,似乎跟童年的记忆有关。
每次他吮吸啃咬那里,哥哥就会几乎瞬间软倒在他怀里,如果用些力,哥哥还会眼泪掉不停,什么都答应他地求饶。这样的哥哥固然可爱,不过他讨厌哥哥这个敏感点是因为那两个他没有见过几次的所谓父母而形成的,所以经常一边有意借此欺负哥哥,一边想让哥哥习惯右肩的触碰。
几番“训练”下来,小有成效的是哥哥虽然依旧不喜欢这种触碰,但还是终于从一开始的被人碰到右肩会瞬间翻脸到只是皱眉不语,最起码做到了不影响外交。不过他对郑山雨无师自通且练的炉火纯青的啃咬吮磨还是敏感得不行,但能够毫无底线一忍再忍,即使自己吞咽着呻吟默默抽噎,也由郑山雨在那片白净的温软放纵撒欢。
以至于郑齐舟的心病有所好转,郑山雨却生出一种诡异的、占有欲十足的执念——这是专属于哥哥和他的“感情交流地”,谁碰了,他就想剁了谁。
郑齐舟耳根红透,忍耐着郑山雨的肆意吻咬。郑山雨双手顺着他臀瓣向上揉捏,滑进他的衬衫下摆,炽热的温度覆在纤细的腰肢上。郑齐舟的脸颊轻蹭着俊美的青年乌黑的鬓发,双手抓紧了他的t裇,隐忍表情中隐隐含着一种留恋的情感。
郑山雨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情绪,有些惊喜地嘻笑道:“哥这是,舍不得我?”哥哥舍不得他走,他自然是一清二楚,只是想听他亲口承认。
“……”郑齐舟垂着眼睑,小幅度地吸了口气,一副语重心长准备开谈的“操心老父亲”样子,郑山雨忍不住低笑出声,一口咬上怀里人肩窝的软肉,像是满口尖牙的小狼狗叼着心爱的猎物,既要用点力免得它逃走,又要小心不咬坏咬破。
“!嘶……”郑齐舟一抖,轻搡着怀里的青年“干嘛呢…疼,松嘴,我去洗澡。”“我不。”郑山雨含含糊糊说,边笑边叼着磨牙,力道却轻了些。
“…”郑齐舟叹了口气。他一贯拿弟弟没有办法,一想到跟相依为命的弟弟马上要一个人在外省住宿就心疼地要命,就更不自觉地唯命是从。从初中到大学,为了迁就他,郑齐舟一直只在市内的学校就读,晚自习也向学校申请推掉,边带孩子边求学的艰辛不提也罢。虽然一线城市的学校也足够一流,但培养孩子眼界也很重要,他操着老父亲的心,又希望郑山雨可以出去走走,独立独立,又一万个舍不得不放心。
郑山雨考入了国内外省一所顶尖的理工学校最好的专业,郑齐舟是真的欣慰,但是这么多年的精心呵护着实把他养成了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说直接点就是没什么生活自主能力。他能不担心吗?怕是以后几个月都睡不好觉。
“哥,你又走神。”郑山雨突然发狠咬了一口,嫩红的牙印明晃晃刻在那白皙的软肉上,像是诱人的私印,“看我,不然我要直接进去了哦。”“唔…”郑齐舟痛呼一声,蹩着眉伸手呼噜了一把乱咬人的小狗的毛——要打他是肯定下不去手的——而后退让一步似地低声哄道:“别胡闹…要不,一起洗?”说完自己先面皮薄地红到了耳根,咬牙在心里面骂自己:
郑齐舟,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沦落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