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翘起的阴茎抖着溢出水样的清液,唐珂紧攀着宋仁杰的肩膀,手指要扣进肉里那样使劲。
啊啊!尿了!啊,啊,被手肏尿了。
乖,不是尿,是前列腺液。
啊,前啥玩意儿?
指尖觉出液体流淌的感觉,宋仁杰已然没有多余的心力解释,草草说:记着不是尿就行了。随即将后穴里的食指也强挤着塞进了阴道。
哎呀哥,好撑啊,怎么回事?
没事,这这是哪了?
唐珂咬了咬嘴唇,小声回答说:是野种的狗逼,大松逼,浪穴,骚骚尿壶
越说声音越轻。
他已然发觉,自己说出的这些词,虽然过去常被夸赞,宋仁杰却不怎么爱听,他不愿意招人嫌,可是宋仁杰问了又不能不回答。
宋仁杰自然没生气,只是又鼻子发酸着难过。
他温和地揉按唐珂肥嫩软腻的肉壁,嗓音也一样的慢而低柔:都不对,这是阴道,再往深处是子宫,是你身上很厉害的地方。
哦阴道。
宋仁杰沉沉气,想了想又说:唐珂的阴道很好,不松,里面肉又软又滑,非常烫,会自己挤我的手指头。
哥,嗯,再插插。
好。
习惯了插弄的节奏,唐珂有样学样,也去摸宋仁杰。
两只手四处搓揉。
大肉棒也不能叫鸡巴吗?能叫鸡鸡吗?那蛋蛋叫什么?啊这也这么大,好热呀刚才也顶着屁股了,烫烫的,可舒服。
好不容易上身恢复了自由,唐珂揉了会儿宋仁杰的阴茎,被那物烫着手也烫着心,又遵循身体的渴求,埋头含吮起来。
嗯,嗯大肉棒粗
随呃!随你,唐珂,随你高兴。
宋仁杰终于意识到,他高估了自己薄弱的意志力。
想改过唐珂叫床的路数,也不急在一时,反正来日方长任重道远,这种艰巨任务要成功,还是得依靠长久的积累和潜移默化,想今天一次到位绝对是妄想。
唐珂把手里粗长肉茎舔得湿漉漉,然后邀功一样,央道:那还叫大鸡巴好大好粗,插得爽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宋仁杰不能放弃最后挣扎的机会。
宝啊,这会儿能,嗯,别喊我哥哥吗?
唐珂呆呆眨眼,不解道:啥呀?
叫老公。
唐珂蓦地一瞪眼,眼神竟忽然清醒许多,在宋仁杰发现前,他又猛地低下了头,怯怯的声音飘上来。
老公。
嗯。
宋仁杰狠狠咬紧牙,强行挽留着自己的德行,仍然克制不住他为人的底线瞬间像蹦极那样降到底,绳子还断了,再没有反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