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所有一切就是做梦,从更久以前开始。
唐珂悄悄溜走了。
第二天早晨,宋仁杰起床后没看见唐珂,难免有些失落。但宋仁杰转念又一想,他已经拟定了新的追唐计划,眼下就可以施行,而且计划第一步就能让他今天晚上再见着唐珂,还失落什么?
嘿!
这么想来想去,宋仁杰渐渐兴奋起来,到了队里时还红光满面。
晚上九点多,兴奋劲头依然蓬勃的宋仁杰,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雄赳赳气昂昂再赴福元宿舍。结果上到三楼,还没来得及找门,宋仁杰忽然看见个眼熟的身影。
那个人正在楼道里来回踱步,手里一把大蒲扇摇来摇去,看见是宋仁杰,立马乐呵呵打了个招呼。
这不小唐哥哥,又来了啊。
哎,刘师傅您好。
宋仁杰一边客套,一边发觉刘师傅旁边正是唐珂那屋,心里一乐,就要推门进屋。
谁知被个蒲扇拦住了。
呀别别,你先别进去,刘师傅把宋仁杰往后遮了两步,才接着解释说,他不太舒服,你看,我们都在外面呢这不,你要找他有事今天可能是不行了,怕得等到半夜。
宋仁杰没强行往里进,退后站好了,一琢磨直接问道:唐珂生理期?打了针没?
针?
刘师傅一脸茫然,这时候,离着他俩半米远靠墙站着的一个年轻人突然走过来,摆摆手接话说:打针就不会起效这么慢啦,唐儿都是吃口服药,不过也不至于到半夜,过两个小时就能见人了,你等等也行。
刘师傅忙道:对对对,你听他的,这些也不懂啊我。
宋仁杰不认得这人,刚才也没留意,这时瞧他和刘师傅的熟稔样子,又想了想两人说的话,猜着恐怕是唐珂提过的那个ω宿友。
不过这人是谁现在一点都不重要。
宋仁杰脑子里让他的话占据着,眉头越拧越紧,嘴里啧了一声,对刘师傅和年轻人说:口服药?......我去看看他,我没事。
那二人互觑一眼,掩住口鼻,犹豫着点了点头。
果然,宋仁杰推开门,当时便觉得一阵香浪扑面而来。
他的眉头瞬间紧到了极限,唐珂说自己受生理期影响不大,难道是在忽悠他?一整间屋里都弥散着茉莉花的香气,而唐珂不愿接受的气息底色,居然让原该有些鲜明锐利的味道变得十分柔顺。
宋仁杰甚至能感觉到,还不断有新鲜的气味填充进这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