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楼道里荧白的灯光让四周静幽幽的。
对面的门紧闭着。
说起来在徐宜舟搬过来后,就没怎么碰过萧嘉树。一来她总是宅在家里,二来他们的上下班时间不太一样,总难碰上,再加上这几天他出差,因此虽然两个人对门,但碰面的机率却很低。
徐宜舟很快收回目光,将钥匙对准了锁孔。
一阵晕眩忽然袭来。
“啪——”钥匙从她手里落到地上,徐宜舟的手猛地按紧了把门。
该死的,又低血糖!
眼前一阵发黑,她晃了晃,把全身重量都放在了门上,额上一阵虚汗频冒,她努力地稳住身体,想等这阵晕眩劲过去后再开门。
恍惚间,“骨碌碌”的轮轴声压过地面,有个人从电梯里出来,在电梯口时这声音顿了顿,接着便是更急切的“骨碌”声,朝着她响来。
这层只住了两个人,除了她,就是萧嘉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