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兴偏头瞧了他眼,挺好奇的啧了声,他胳膊肘怼了下王建的胳膊,扬眉问着:诶!你还没说你喜欢谁呢!咱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没见你这德行过啊!怎么了啊这是?
你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你懂个屁,王建仰头看着远处天边的落日余晖,中二病犯挺惆怅的说:贺啊,你是没失恋过,你没法儿理解我啊。
操?贺子兴乐了一声,也想起了曾经两次误以为自己失恋的傻逼事迹,摇了下头,唏嘘叹了一声。
王建偏头,看着贺子兴搁这儿叼着雪糕棍儿跟他故作高深的叹着气,挺不痛快的问:你有什么好叹气的?
贺子兴听着下课铃响,甩手扔了雪糕棍子,起身伸了个懒腰仰头喊了一嗓子:你懂个屁!
史溟在下课铃响的那一刻,手上握的笔就自动停了下来,他收了试卷关了电脑,起身收拾书包。
史溟一起身,孟东立刻就上前一步跟他在后面,也不说话,就这么瞧着他收拾东西,史溟回头冷冷看他一眼,孟东就冲他恭敬的低了下头。
史溟低骂了一声。
孙诚下课一向都是预备掐表冲刺的,王龙刘兵他们几个在门外楼道那儿等孙诚回合去打球,见老师没在,进来跟史溟打过招呼后,全都撒丫子冲出去教室去了。史溟不参赛,他们几个还要去操场那边儿换球衣。
操场东边儿有一排砖石堆砌的旧小屋,更衣室冲澡间和厕所几间屋连排在一起。原本除每年春秋季运动会上那些参赛的运动员外也没人用,后来就成了王建他们那帮子人打球的专属地盘儿。
要不是孙诚跟他说,史溟还真不知道操场那小破屋是更衣室,他来这二中这么长时间,秋季运动会正赶上他生病那阵儿,没去瞧过,现在升了高三,那乱七八糟的课外活动就更跟他没关系了。要不是贺子兴,他也懒得去打听这些。
少爷!孟东见史溟出了教学楼就往操场那边儿走,他虽然不知道孙诚白天跟史溟嘀咕些什么,但那人明显是要史溟去玩,这怎么可以?堂堂史家集团未来继承人怎么可以这么不务正业?!
孟东就带着四个保镖在后边步步紧跟,提醒说:七点半您还有商务管理要学,现在已经六点四十了。
史溟挺烦:我知道。
那您这是
操场,看球。
那课
不上了。
可是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