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淙史溟挑眉问着:是空气吗?
贺子兴听这话,回头一看,这才发现那一帮子人全都没影了!
操?
他掏出手机看了眼,赵奇给他发了个消息:
你自己搁那儿瞪去吧,那是你的仇家,不是我们的仇家,大过年的,不适合打架,我们先带着李淙去许哥那儿安置了,你完事儿后直接过来就成。
贺子兴的眉毛拧成了蜷曲的蜈蚣。
怎么了?史溟问。
他们先走了!
就我在的那个宾馆?
嗯,贺子兴把手机揣回兜里,也不再看史溟,直接就往那边儿走:一起走算了,顺路的。
贺子兴今天穿了一身军绿色迷彩,棉质的,看着挺厚实,穿他身上却不显臃肿也不显矮,再加上他步子矫健铿锵,身姿潇洒,举手抬足呈现的,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肆意骄狂的少年姿态,甚至史溟都能从这身迷彩服里,窥见裹在里面那正在有力鼓动的白皙一片的后脊。
他从后面看着这人,忽然就有种想扑过去把这人抱住摁怀里狠狠欺负他一下的冲动。
可能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征服像贺子兴这样桀骜不驯的人更刺激、更能让人心跳加快的事了。
史溟咽了下吐沫,跟到了贺子兴旁边,开口:贺子兴,你有没有
刚才你送的那人贺子兴在史溟开口的那一刻也同时张嘴问着。
你先说。史溟说,去宾馆的路还长,他挺享受能这么肩并肩跟贺子兴一块儿漫步街道感觉。
贺子兴今天晚上心里本来也不舒坦,也就不客气继续问着,刚才你送的那人,是苏睿吧?
嗯。
你俩刚吃饭去了?
其实他是想问,你俩刚约会去了?
她今年帮了我不少忙,史溟说:就请她了顿饭,她自己要求的。
哦,贺子兴想了下又问:吃的啥?
螺蛳粉,史溟啧了声:差点没把我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