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乖乖地走过来,爬上床,捧住这根两个月前进过自己屁股好几次的阴茎,赞美道:“好大。”
“嘴酸的话含个头就行,多用用手。”
程先生抬眼看李先生:“我会全部含进嘴里。”
“不要说大话。”
“你不在的时候,我借用了你枕头下的假阴茎。”
李先生露出了兴味盎然的眼神:“怎么用的?”
“它比我们都要长,但经过努力,我能把整个吞嘴里了,可以坚持五分钟不干呕。”程先生浅笑,光线昏黄,李先生戴了眼镜才勉强看到他那颗小酒窝,“橓哥,你能坚持五分钟不射我喉咙里吗?”
李先生脸上发烧,一半是被程先生的情色表态激得,还有一半是大话被拆穿的羞恼:“我不是说我平均有四十多分钟吗……”
程先生笑着去吻李先生的蘑菇头,边说:“苏医生说,你在吹牛,他老公都坚持不了这么久。”
李先生:???
为什么要拿一个字母圈大佬的平均时长来和一位娇弱的0号比,狗登西,有没有良心!
第一次被爱人深喉,最疼爱的对象还疯狂地收缩喉咙,手口并用,双手也颇为有节奏和技巧地按揉李先生的阴囊与后穴,三处受刺激,再加上这人口交时困苦又淫荡的哼哼声,李先生到底是没坚持过五分钟,龟头和肛门就全洒了,漏了程先生一嘴,也漏了一床。
曾经的小鸵鸟变成了现在的李先生,他捞了个还在床上的靠枕,把脸遮了起来,无论程先生怎么叫他,都不答应。
程先生也不敢胡乱地把李先生从抱枕下来挖出来,只能温温柔柔地用言语相劝:“橓哥,脑子会闷坏的。”
“你才闷坏了,不许用这么可爱的声音嘲笑我!”
“没有嘲笑你,你眼镜还戴着,我怕镜架挤歪了影响眼睛。”
“好啊,原来你担心的是我的眼睛。”
“李先生……”程先生很无奈,低头去亲李先生的锁骨、乳尖、甚至是光滑干燥的腋窝,怕痒的李先生惊叫一声,丢下抱枕,使劲薅程先生的头发。
小夜灯已经坚持不住地熄灭了,程先生挨过去,贴着李先生,和他的阴茎也贴一起,二人边呻吟边撸动性器,空余的手去抓揉对方的屁股,触探与自己构造相似、形态各异的肛口,捅进去帮爱人戳刺抠弄。
黑暗之中,李先生提前感受了一把瞎了和人做爱是什么样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