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希浑身上下只剩一件衬衫披着,衣襟还是敞开的,不过这种近乎全裸的羞涩在酒精的作用下荡然无存。他任由禾凝支开他的双腿,不失毫厘地探入他隐密闭合的穴口,原本拙涩的肠壁已经学会自己渗出黏液了。
他保持着双腿分开到极致的姿势看着禾凝脱下上衣,然后解开裤链,扶着勃起的阴茎慢慢操进他的身体。
“啊啊……嗯……啊!”双手的手腕被死死按在枕边,又粗又硬的异物毫无规律地舂捣着他脆弱的肠道,要命地捅向他的前列腺。穴口被带出的丝丝肠液牵牵连连淌到臀缝里,禾凝抬高他的腿,一下子进到肉壁敏感的最深处。
“啊……不……”他的手紧紧抓着床单,上冲下撞的身体像个令人爱不释手的性用具。禾凝拉开他另一只挡在眼睛上的手,刻意盯着他泪水横流的眼睛,“又来了,口是心非……”红润的嘴唇张开,却被干得连呻吟都没力气了。他像个遭受戒断反应折磨的瘾君子,失去了所有尊严,痛哭流涕。
性高潮的导火索很快就被点燃了,失控的快感一触即发,泛着红潮的阴茎顶端楚楚可怜地吐出一股精液,紧接着又有了第二股,第三股……
杨希又做噩梦了。
只不过这次是个可怕的春梦,他梦见自己被一个男人翻来覆去地玩弄到晕阙又醒来,透支的下体早就硬不起来了。他苦苦求饶,男人却拉开他的腿在他耳边低低地笑,用力更甚。
“不要……求求你……停下……”直到那个男人在他身上发泄完了,他才艰辛地挣脱了那个噩梦,轻轻蹭着枕头醒来。
“啊……”
打开的房门外传来淋浴的声音,他的头颅,胸膛,双腿,全身从内到外都像被凌迟了一样疼,抬手的时候肩膀的关节都咔咔作响。
好痛……好累……
他头痛欲裂,连翻个身都叫苦连天,恣情纵欲的身体被迫支付宿醉的代价。他下意识回想昨晚的经历,但只能回忆起一些零星的片段:他记得他被禾凝带去参加同学聚会,还喝了很多酒,禾凝把他送回来以后……
手机短信的提示音突然响起,是禾凝放在床上的手机。
他深吸了一口气,偏头瞄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周六中午了。屏幕上有三条无规律的号码发来的新信息。
“您要我们找的人已经找到了。”
“他今晚会去酒店。”
“您要动手吗?”
动手?
杨希困顿地眨了一下眼睛,挠了挠鬓发。
动手是什么意思……
他几乎要闭上的眼睛突然睁开,目光像被锁住了一样静止不动了,脑子里闪过一个恐怖的猜测——
禾凝又要去杀人吗?!
他还没有忘记,那个变态杀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