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沈故在发抖,便将沈故搂得更紧,一边揉着他的头发一边哄着他道:“再坚持一会儿,等药效过去就不难受了。”
在一旁的唐卓挣扎着翻了个身,靠坐在墙根,冷笑道:“等药效过去?那你们可等着去吧。”
谢允飞瞪着他道:“畜生!你做了什么?”
唐卓冷笑着抹了一把自己嘴角的溢出的血沫,轻嗤道:“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这种药力最好还是用该做的事情来缓解,不然可就等着吧。”
“混账东西!”谢允飞怒骂一句,恰在这时,陈然带着人来了。
陈然带着几个遮的很严实的人把唐卓拖走送去了医院,然后又问他:“飞哥,还有什么事儿?”
“没事了……”谢允飞顿了一下后又道,“对了,车上还有多余的衣服吗?拿一套送来。”
陈然飞快地跑上跑下送来了一套衣服,然后给他们关好了门。
谢允飞本来想把沈故先抱到沙发上,喂他喝些水让他缓一缓,但他一模,沈故的腿弯处竟然已经有些湿滑,谢允飞的衣服也有些被洇湿了。
沈故几乎把下唇咬出了血痕,才忍得这么半天一声不吭,发觉自己身下这些羞于启齿的反应被谢允飞尽数察觉,沈故只觉得不如就这么死了。
他实在是没能再忍下去,泪水自腮边滚滚滑落,还发出了很小声地难耐的呻吟。
沈故突然觉出了谢允飞的某些反应。
更羞耻的是,他居然迫切的希望和谢允飞再进一步。
沈故被药力折磨得快要死去,可是他们现在算什么呢?
如果真的……那样了,他岂不是成了唐卓和谢允飞之间的第三者?
沈故悲戚地想,他到底造了什么孽,居然要遭这样的罪。
谢允飞看他难受成这样,忍了很久后,痛定思痛后决定先用手帮他。
沈故觉得自己什么都抓不到,像一个无助的深海溺亡者,可突如其来的畅快很快就把还在海面上苦苦挣扎的他拖下了无边欲海。
谢允飞用另一手抹掉了他的眼泪,再也难以克制地吻住了他。
“沈故、宝贝儿……”谢允飞抱着他哄,“都是我不好,我错了,对不起。”
谢允飞心里如刀割一般疼,沈故也是一样。
他是不愿意的,可身子在药力的作用下竟然一点也离不开谢允飞。
“我错了……”就仿佛终于看清了自己的真心一样,谢允飞哭着把头埋进沈故颈间跟他道歉,“宝贝儿……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沈故无力反抗,但心里却无比抗拒,觉得这样恶心到了极致,偏偏他现在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一句,只能任由谢允飞摆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