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信息素已经熏得习雁意识不清,他含糊地应:“嗯。”
应青渠一把将习雁箍进自己怀里,而后猛地起身,两人便同时站了起来。他看着和自己靠得这么近的习雁,忍不住又埋头吻住习雁的嘴唇。他们早就变得濡润的嘴唇再次缠绵地贴合。应青渠又是吮又是啄,没完没了似的亲。嘴唇上细微的刺痛感稍稍唤醒了习雁的理智,他推了一下应青渠,说:“先回去。”
应青渠挪开嘴唇,脑袋埋进习雁的脖颈间,嗅了一下。他闻到习雁身上的石榴香,嘴唇贴着习雁温热的皮肤,说:“好。”他牵过习雁的手,带着人走出酒吧。
外头的夜风很凉,习雁迷乱的心神被吹散,散进了风里。
他看了眼他和应青渠牵在一起的手,又抬头看应青渠时而望向他的英俊的脸。
他下意识地要抿着嘴笑,嘴唇却一疼,便更想笑了。他笑忖他俩,一个二十八岁,一个二十六岁,方才倒是十八岁和十六岁似的,胡乱猴急得不知羞。
应青渠的车里候着司机。
应青渠先拉开车门,并不放开牵着习雁的手,坐进另一边,习雁只好就势,矮着身子跟进去。应青渠吩咐司机开回家,而后按下车前后之间的隔板。
应青渠紧捏着习雁的手,一言不发地一直看着习雁。
习雁看出应青渠似乎想说话。他等了会儿,等到自己都被瞧得脸红了,却还不见应青渠说话。他禁不住问:“你一直看我干什么?”
“你好看。”应青渠说。
习雁说:“那你一直盯着,眼睛不累吗?”
应青渠说:“不累。”
习雁问:“你没什么想说的?”
应青渠落在习雁脸上的眼神跳了一下,他别开眼,不过两秒,又忍不住重新看向习雁:“你,你说的,花了十年,是什么意思?”
习雁憋不住,小声笑:“你自己不知道吗?”
应青渠顿了声音,问:“谁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