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吸了口气,不想再就这事说什么,转头看了一眼那边被制住的梁和兴,道:“殿下,你先去忙吧。”

赵允煊却没动。

他道:“刚刚她说梁和兴在你的茶水,还有你接触的那些物件中,加了东西,是怎么回事?”

阮觅摇头,道:“茶水我并没有喝,那些东西不过就是染了时疫的人触过罢了我日日接触灾民,又怎么会怕那么一点点东西?”

说完又抽了抽手。

还是没有抽开。

她很有些无奈,道:“殿下,你过来是要处理公事的,莫要因为我误了公事,堕了殿下的威名。”

赵允煊看着她,想说,他并不在意那些。

不过难得她对他的态度缓和些,他心里已经犹如冬去春来,心花初绽,所以亦是患得患失,不敢太过造次。

所以他的手紧了紧,最后还是放了开来,柔声道:“那你先回去歇息一下。”

阮觅低头应了一句“好”,便规规矩矩地给他行了一礼退下了。

赵允煊看着阮觅离开,想到她刚刚低头时耳尖的那抹嫣红,那心一时便也收不回来,便站在原处一直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直到身影已经完全不见都未曾动一下。

他身后的墨七简直目不忍视。

这个表情跟个望妻石似的傻子到底是谁啊?

他英明神武的主子到底哪里去了?

但他这刚一腹诽赵允煊便回头看了他一眼。

墨七心头一凛他英明神武,但更吓人的主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