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还当体谅,我和离在家,凌哥儿就是我的命根子,除非是二公子亲自来见我,否则不管是谁,我也不会允许她带走我的凌哥儿的。”

申嬷嬷的脸一下子黑了下去。

这真是个不要脸的!

她怎么有脸说出“除非是二公子亲自来见我”这种话来?

果然如夫人所担心的,这就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

当年就是靠狐媚手段诱的二公子娶了她,后来见二公子要上战场,又吵着闹着要和离,现在见二公子立了大功回来了,竟又寡廉鲜耻的想借着儿子贴上来了!

她冷笑了一声,带着些嘲讽,声音有点刺耳道:“阮少夫人,您嫌弃老奴身份低微,不配接小公子那也就罢了,但阮少夫人刚刚的话可是差矣,就算老奴不配接小公子,可是侯爷和侯夫人可是小公子的嫡亲祖父和祖母,难道也不配接吗?”

“至于二公子,二公子才从西疆回来,每日里要上朝见驾商议国事,忙得很。而且阮少夫人怕是不知道,二公子现如今身份已经今非昔比,这京中不少的勋贵世家都有意和我们侯府结亲,二公子怕也顾不上来见阮少夫人的,恐怕要令阮少夫人失望了。”

“叮”得一声,阮觅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置到了桌上。

阮觅面沉似水。

她看着申嬷嬷,冷笑一声,道:“你也知道你身份低微,竟敢在此教训我了吗?嬷嬷不要嘴上自称身份低微,在这里却以侯爷,侯夫人或者二公子的代言人自居,以他们的身份来教训质问我无怪得世人常言,不知多少大户人家的门风都是些恶奴在外给败坏的,今日我倒也见识了一番。”

“来人,送这位嬷嬷出去,以后她再过来,就不必再禀告于我,直接请回就是了!”

申嬷嬷被骂得又惊又怒,老脸气得通红。

这阮氏可真是又狂妄,心肠又歹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