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呃、嗯啊……轻点唔啊……”
陈见拙扭动着屁股想要躲开,却在无意识间迎合了裴子梏的动作,使得他一撞到底,叫骂的话还没有说完,只惹得一阵呻吟。
裴子梏完全不顾陈见拙的喊叫,他一次次顶开着他的肠肉,沉溺在这幻想了多年终于实现的性欲中。
“见拙叫的真好听。”奖励似的,裴子梏密密麻麻吻落在陈见拙的腮边和唇上,嗓音低沉到性感,“其实没有人会在意见拙,你看,有人告白说喜欢你,结果还不是轻易的放弃。”
得到这样夸奖的陈见拙立刻死死地要咬住了唇,不愿意再发出一点儿声音,他想避开裴子梏的亲吻,可是只要一扭头,他的唇就会落到另外一边,根本避无可避。
在听到裴子梏这句话时,陈见拙更是整个人都愣住了,呆滞地看着他,由着他一遍又一遍地轻啄着自己的唇。
是吧,其实没有人会在意他。
“他才不是真正的喜欢见拙,要是我,就算有人要我的命,我也不会放弃爱见拙的。”裴子梏说着忽然放缓了力度,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隐隐显的有些残忍 “他只是在玩弄见拙的感情,但没关系,没关系,我已经教训过他了。”
陈见拙回过神来,惊恐地在裴子梏身下挣扎着大叫:“神经病、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唔啊……”
听到他的否认,裴子梏突然加快了挺胯的力度,他一只手扣住陈见拙的手,另外一只手摁住陈见拙的肩膀,使他再无法动弹。
裴子梏抽插的动作粗鲁异常,但语调却温柔的不像话:“就是这样的,只有我最爱见拙了。你总是不理我,还骗我,可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我还是好担心。夏天怕你热,冬天怕你冷,怕你照顾不好自己,怕你不开心,又怕你开心,因为你的开心不会是因为我,更怕……你会忘了我。”
尽管他确定陈见拙的记忆里他是永不会被遗忘的,以一种血肉模糊的疼痛方式铭刻着。
裴子梏说着笑了笑,伸手在他们交合的地方探了探,把沾满精液的手摆在陈见拙的眼前:“你看,之前说着不要,现在被我操了这么多水出来,在我身下高潮,其实见拙也很爱我。”
陈见拙张嘴想要反驳,但他怕自己又会发出那让人做呕的声音,只能不停地摇着头否认。
他不爱他,一点儿也不爱他,不过是生理的感觉罢了。
“不是么?”
得到他这样否认的裴子梏把性器从他的身体里拔了出来,粘稠的液体顺着那被硕大的性器涨大的洞口里流淌了下来,然后没有给陈见拙片刻喘息的机会,再次整根撞了进去。
陈见拙哪里受的了这种刺激,开口时的语调软的不像话,呜咽着道:“呜呜我受不了了、轻点儿啊嗯……”
“啊。”裴子梏不但没有放轻,反而像是要把囊袋都塞进去一般,又重又深地往陈见拙的前列腺点狠碾过去,恍然大悟一般地冷笑着:“那就是见拙太骚了,太贱了,天生就是用来给我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