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睡那个自己熟悉十余年的房间。
半夜都寂静了,电闪雷鸣平静下来,唯有温润的沙沙雨声,睡觉的好环境。结果突然就门响,害人的老狐狸哪要得什么脸皮,何况是在自己家里,主场犯事。
关浓州俯到陈梦刀身上去,禽兽返祖,张口就咬着他的后颈,嗓音低沉:“别动。”
陈梦刀感觉到抵在腰上的硬热,睡裤被一拉下来,那物事便挤进身体里头开始耸动。关浓州的手抚摸到前头来,一手在上捻这奶尖打转,一手在下伺候吐露的肉棍。手法老练肉体契合,一下便把陈梦刀作弄成发情的母猫,软身洩水,整个人被严严实实地压在男人身下雌伏。
他的腰被掐起,弓出弧度更深地去吞吃迎合,唇角忍不住逸出呻吟,立马就自己抬手捂住。
隔壁是客房,睡得是宋昱安;而对门是关子宰的房间。
关浓州得趣,将动作突然放慢,勾得陈梦刀内里犯骚发痒了,又突然开始粗暴地顶弄,回回都破着宫口去。肉头嵌进去了还要打个转,极富有技巧地玩他,还想去掰他的手,坏心眼地就要他叫出声。
“关浓州!哈啊……!你有病是不是!”
“关子宰又不是没上过那些课。他从小就缺点安全感,让他听听父母感情恩爱,有助于成长环境改善。”
“你不要……呜……你不要脸!隔壁还有……”
他没再能继续说下去,因为关浓州肏得更凶了,还用指尖拨开唇肉去拧他的阴核。这个在床上讨厌陈梦刀提其他事情的坏毛病是真没改过来,不管提公事还是提别人,但凡多一句嘴,关浓州就跟被踩了尾巴的千年老狐狸炸毛一样,百倍儿花样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