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冷钳却还作乱地拨开紧闭的肉唇,挑着粘连的淫丝。平时接手最多在工作上的医疗器械这会儿却被这样使用,更不要说身上穿着的也还是没换下的工作服。
就算这处偏僻,又是深夜里没人的时间,陈梦刀还是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害怕一丝一毫的声音会藏不住。他察觉得到身体的变化,乐意也好,不乐意也好,终究是在关浓州手里拿捏亵玩得渐渐食髓知味。
陈梦刀在喘息里头夹杂出一点字句:“又糟蹋……”
关浓州轻笑,将手里的鸭嘴钳从陈梦刀的私处中退出来,在他眼前晃晃,上头莹莹亮,足见是被爱液润了个透。硬热抵上了微张的肉穴,嵌进饱满的两瓣肉唇间,上下摩擦着一线女隙,柱头碾得蕊珠鼓胀圆肿。
关浓州张口衔住陈梦刀那片泛红的耳朵:“糟蹋的是检查器材,还是糟蹋你?”
陈梦刀被磨得要发疯,闭上双眼要哭不哭的模样,勾得人施虐欲大起。他不知道怎样回答,却又是想要的,只得行动上乖顺地将腿分得更开,搭在关浓州肩膀上的手软软地滑下来,移到自个的下身去,两指摁在阴唇两侧自己掰开屄穴,门户大开地吮着男人进来。
关浓州勒着他腰上的手掌猛地一掐,失了风度地撞进去,平日里头多少还会注意不留印子,这下也失了理智,直接张口咬住陈梦刀的颈动脉。
他的声音沙哑,像高度液压下涌动的冰冷水银:“小娼妇。”
兔子急了也咬人,陈梦刀愤愤地扯开关浓州的衣服,在男人的后背上挠出一道血痕:“我不是……嗯唔!”
猛地又想起关浓州没带套子,更加猛烈地挣扎起来,要找着自己不知道被丢到哪去的衣服,想找出避孕套来。
关浓州只当是小东西情绪上来了,有那么些不听话,摁着他不让动,下身继续大开大合地耸动抽插,直往宫口破。
那一圈敏感的肉环瑟缩痉挛,从未被开疆扩土的秘处遭着冲撞顶弄,大股大股的欲水潮吹出来。小腹上鼓出肉器隐隐的形状,冠头嵌在穴心处,又是满满地内射灌满了整腔的浓精。
陈梦刀语气里头带点哭腔,可怜兮兮的:“说了不要射进来……关浓州,你能不能……别老这样?”
其实他也不知道所谓“这么”就是怎么看待,只是他最近真的觉得有些疲惫,也的确需要和关浓州这样抛却掉一切,单纯就靠着性爱的快感去冲淡些什么。
关浓州叹了口气,抬手拭去男孩脸上的眼泪,念着说怎么那么委屈呢宝贝。
陈梦刀吸了吸鼻子,凑上去环住关浓州的脖子,任性地温存拥抱。
他开口,声音艰涩:“关浓州……如果你是个女人,我会想办法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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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今天的闲聊内容就是……老头文三号已经囤上了,里面有小宰宝贝儿出场诶嘿w(睡前服城是老头文二号嗷)
第十九章 红蛋白素
下个月关浓州便要带组去外地做公开手术,人员都已经定了下来,只是一助的位置似乎还在陈梦刀和龚凌之间摇摆。
近日这三个人可算是茶水间最热闹的主角,尤其是今早上中山一院的心外科就不安宁:都是年少有为的青年医师,还都是关科长手下的人,本来就有新人旧人较劲儿的矛头,可总算是第一回 撞出火花来了。
房间的门也没关紧,几个路过的小护士忍不住都从外面偷瞥。陈梦刀脸色不好看,直接把病历本摔到桌子上:“为什么把华法林换成了利伐沙班?”
龚凌站着,神态自若地把病历拿起来翻开:“比起华法林,利伐沙班的副作用更小,也不需要反复的抽血化验,不是吗?”
6房3号床的病人刚做完瓣膜置换术,用的是人工瓣膜,因此需要长期服用抗凝药剂。手术是关浓州给做的,后续的住院医师自然是安排给陈梦刀的。只是也不知道是避嫌还是如何,近日里分给龚凌做的事情也多起来。
陈梦刀还是陪护了几天,才知道原来这床的病人已经不归着自己管了,不过病历查了一遭,却发现自己原先开着的药被龚凌换了去。
利伐沙班确如龚凌说的有优势,但价格上同华法林差距太大,3床的病人家境并非大富大贵,像这样每日烧钱一样的药物怎么能长久地用下去?
他双手抱在胸前,靠在椅背上,盯着龚凌:“龚医生,回答我,你是否如实客观地告诉了患者这两种药物的区别,价格,以及用患者可理解的方式进行了药理说明,让患者自己进行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