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中开始,他就是关家客房的常居者。不管理智上是不是劝着自己,但客观实际决定精神世界,有一隅屋檐心安,陈梦刀总是难免纠结着想:如果他要是姓关那该多好,真的能堂堂正正地叫爸妈哥姐。但是一旦真有了血缘关系,那难免一份思慕又十恶不赦,于是只好作罢想法。
临睡前是关浓芳进来给他关灯,还当个孩子看一样。陈梦刀侧躺着,柔软地黑发攒落在枕头上,一双眼睛睁得圆圆:“浓芳姐,老师他……”
关浓芳轻轻拍拍他的脑袋:“叫哥。关二今晚不一定回来了,睡吧。”
落锁灯暗。
关浓州是下半夜回来的,身上罕有地有那么几分醺气,不呛人,但夜归人身上总是会有那么几分凉意。
他像冷酒倾覆而下。
陈梦刀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任由鱼肉,衣被都落到地上。男人的手穿入他的两腿间,骨节贴硌上柔软的瓣口,修长的手指一绕一圈挑弄得性器勃起。生涩的少年禁不住这样熟练的狭昵,一声绵软的声音逸出,立刻被那股骚甜吓到。忙不迭用手捂住了嘴,还要张口咬住虎口那儿的一小块肉才能抑制住呻吟。
成为弃婴的理由很简单,陈梦刀身上多出一副女性器官,比凡常的要畸小,但完好且难以切除。
关浓州的吻细碎地落在耳畔与颈侧,就算是酒醉的状态竟然还能这样风度,掉进杜康坛子的人一下就转换成陈梦刀。
指腹贴上肉瓣里头的蒂蕊不轻不重地揉起来,过电一样的快感抽骨软筋,吓得陈梦刀瑟缩地并紧双腿,却不料反倒是迎合上去,叫关浓州觉得好玩又兴奋。那只作乱的手驾轻就熟地戏弄挑搓着陈梦刀的私处,不多时就出了粘腻的水声。
陈梦刀喘着气,想去推开关浓州埋在他脖子上啃咬的脑袋:“老师……关老师……”
明明是想抗拒,叫着这个称呼划开距离,然而全都变了调,欲拒还迎起来。下身的那具器官对他来说陌生又耻辱,哪能预料掉这样的汹涌春潮,害了雄黄一般翻涌挣扎。
彼时的关浓州不是有耐心的人,除非是特意要恶趣味花样的时候——不过那是后话。陈梦刀被关浓州的一只手玩得脱魂散神,喘息着不知所措,甚至带了哭腔直呼关浓州的名字求他。肉体愈发地爽利舒适,精神就愈发不安害怕。
他像处于特殊情潮期间的什么幼小雌兽,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既害怕对方衔脖骑跨的疼痛,却又遭不住本能肉欲的折磨,纠结颤栗地露出柔软肚皮,两腿还在发着抖。
肉器破进体内的剧痛让陈梦刀硬生生在关浓州的背上挖出好几道血痕。庆幸的是关浓州及时吻他,张口含掉了所有的要出口的凄厉尖叫。
关浓州长长地缄封他的唇,带点警示与占有地用齿列含着碾,下身一点不留情地往里推。缓慢但坏心眼地打转,柱头棱子顶撞着初开的肉壶,搔刮每一寸稚嫩敏感的内壁。
他听见关浓州在他耳边含糊不清地叫些什么宝贝之辞,莫名地就一股不甘心,不愿意沉溺在糖衣炮弹,费力别过头不愿意再同关浓州接吻:“关浓州,不要。别动我……”
话说一半就被掐灭,好不容易微微适应了些嵌在凹裂处的玩意,此时却又作乱狂怒起来,要惩罚身下不乖顺的雌兽。阴茎大开大合地抽插,接着血液与淫丝的润滑,一点不温柔地肏弄,回回都往最深处去,好几次都触到了深芯儿里头的蕊口。
还好是黑暗里头,看不清对方的面孔。陈梦刀脸色苍白,死死咬着嘴唇,冷汗与泪水混杂在一起滑落,疼,疼得整个人要碎开。硬热的阳刑捣在体内,常年藏匿羞耻的肉屄被迫着初开,肉瓣可怜兮兮地包着柱身,不知道是讨好还是求饶。
关浓州要了他一次还不够,翻来覆去连着用好几个姿势弄他。下半夜浑浑噩噩,多希望真只是自己做了个清醒梦,浮浮沉沉地,一下在高潮里头脱力昏迷,一下又因为下体的撕裂疼扯回现实,不知道最后到底生死几何。
他没再能听清关浓州说了什么。
感谢he_jiang,今天好开心呦,夏果果er,peixpei,lian平生欢,困困困闲鱼,嫣然姑娘的小鱼干……!
打滚要三连嘿嘿嘿 我好喜欢看评论滴虽然因为我这个人很斟酌又嘴笨,就回复的很慢……(士下座)
明天还会更
第七章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今早上凌晨六点多,陈梦刀就睁了眼。身上意外地干净,但疼痛蹿遍每一寸肌肉纤维,浑身上下沉重得像是骨髓被换做了重铅。
身侧的男人还在熟睡,双臂不忘紧紧地桎梏住自己。陈梦刀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喉头微微发涩。他从关浓州怀里脱出来,狼狈地扶着墙挪了几步,勉强找回一点清明独立。床头柜上还摆着关浓州送他的生日礼物,还没来得及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