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蚌肉是真的肿了,阮昭一碰晏长雪就忍不住颤抖,今天他们胡闹得太过分,阮昭本来还想着歇两天,没想到不等天亮晏先生就来勾引他。
阮昭叹口气。
晏长雪听见他叹气,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没有肿,可以让阿昭操。”
“晏先生,您再这么发骚,明天可就不能下床了。”阮昭笑骂一句,已经托着晏长雪的屁股用鼻尖顶开柔软火热的肉口。
冰凉的触感让晏长雪一惊,他掀开面上的枕头就看见阮昭伸出舌头,永舌尖飞快扫过他的蚌口。
他的舌头离开时舌尖还挂在银丝。
晏长雪眨着眼睛盯着他看,已经没了反应。
软软红红的小阴唇阴豆乖巧地缩在肉口,因为今天被肏得太狠已经缩不回去,闪电落在肉尖,仿佛在卷起的艳红花瓣上落了一层雪,是水莹莹的娇,阮昭本来是临时起意,这会倒是真来了兴趣,低头用舌头卷着阴唇吮吸,舌尖钻进褶皱里,把里面残存的汁水搜刮干净。
“阿昭!”晏长雪终于有了反应,挣扎着要推开阮昭,“阿昭……”可他双腿残疾,这样的挣扎只是徒劳,只能软软地倒在枕头里眼睁睁地看着阮昭舔他的逼口,一边忍不住收缩阴道试图夹住伸进来的舌尖。
“晏先生,”阮昭托着晏长雪的屁股,两条腿勾着他的腿弯,这个姿势有点吃力,他抬头对晏先生说:“别夹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