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觉得罗暘粘人,出来玩,一晚上都手都像长在了莫若拙腰上。

后来他们去cb玩,罗暘一次、两次、三次,每一次烟酒都不沾了。

什么都没说就开始戒烟的罗暘刚开始还接过烟,在桌上点了点烟丝,修长的手指捏着烟嘴把玩,揉皱了就过瘾了般扔烟灰缸里。

后来连水烟都不玩了,酒也少喝。有次一个女人请他喝酒,把联系方式压在白兰地下。领带松垮垮吊在衣领上的罗暘眼皮都未抬,手指轻轻一推,酒杯清脆地倒下来,冰凉的酒液沿着桌子倾倒。

侍应生慌不迭来打扫时,罗暘鞋底踩着那种湿透了的留言纸,阴沉对着一旁睁眼瞎的私保。

旁边平时玩在一起,但未必算得上朋友的人,打着圆场说: “莫生管得这么严吗?”

罗暘神色好似缓了些,说:“他好乖的。”

“是咩?莫生才来,erick就烟也不碰,酒也不沾,迎面一对大波撞来,你都要给九分冷脸,人家也不指望你做业绩了。”

罗暘要笑不笑地看过去,那人马上识趣地闭上了耍贱的嘴。

看罗暘也不喜欢人多的场子了,郑家凯抬抬下巴,示意该走的人走了。

只剩他们三个,他问:“你搞什么,这么大的脾气,真怕小莫让你不进房吗?”

“不想身上沾味道,不方便。”

郑家凯一脸嫌弃,碰瞿纪濠的鞋尖,问这人又怎么了?

瞿纪濠随口一说:“唔知喎,小莫又有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