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ck和小莫来了。”

罗裕年在窗边看着分外年轻般配的两个孙辈一起走进来,笑道。

这个时候他的私人医生也刚给结束长途飞行的人罗裕年做完检查。

——现在十二月的港岛气候渐凉,罗裕年今年身体不大好,年轻在船埠码头做工时留下的旧疾,天冷天阴会有骨痛。好在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让自负的人开始注意养生。今年他就开始把港岛的大部分生意都交给罗暘,其中也并无这个原因。

私人医生说,erick成家后,越发高大成熟了。

抱臂在旁等待的罗仁锡说:“都只是两个孩子。”

不过你陪我玩,我陪你玩,彼此过过瘾,能过什么像样的日子?

罗裕年听了,看向对罗暘从不满意的儿子,知道他冷言冷语的后半句话想说什么。

待医生离开房间,罗裕年说,erick做了父亲,已经不是小孩子,伤人的话少说。

罗仁锡说,您对他的溺爱是随年岁渐长不见消。

早年罗仁锡就表示过不希望罗裕年插手自己对儿子的管教。

因为罗裕年的忙碌和无情,也有自认的对儿子半是弥补,半是尊重,所以哪怕偶尔他会多罗仁锡的方式露出不满,但也从未多过干涉罗仁锡如何选择处理父子之间的矛盾,只沉默地充当责无旁贷的善后者。

不过,那都是以前,人都是会变的。

罗裕年此时心情不错,笑着去接两人。

“爷爷,daddy。”

对两个长辈简单招呼,罗暘懒洋洋坐沙发上,少言寡语的,像个冰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