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明几净的门店里,莫若拙吃到第二杯,心情也up up,偷着蜜了一样托着脸笑。

“少吃点。”周瞭头疼说,“今晚罗暘把我扫地出门,你抱着他哭,也不见得有用。”

“乱讲!”莫若拙用鸡蛋仔沾着糖霜吃,又说,“我今晚也不会去了,你想去澳门玩吗?我们去赌场怎么样?”

周瞭怀疑地看看走了小半天就哭哭唧唧的莫若拙。

莫若拙用他神秘的语调,小声说:“罗暘教过我玩牌,我有点厉害,今晚我赢的钱都是你的。”

要么真的莫若拙天赋异禀,要么有人玩牌的时候放海。周瞭不相信入场都要被查身份证的莫若拙能赢钱。

顾及莫若拙现在大起大落的心情,周瞭没有灵魂的“哈哈哈”了两声。

这时,从旁一道声音,“莫生?”

莫若拙抬起头,看着面前站了个衣着考究的年轻男人,双眼茫然之后,孩子气的表情渐渐消失,变得有几分认真和客套。

那人指旁边,说自己之前在距离他们不远的那张桌子上,看了几次,确认是莫若拙才走了过来。

莫若拙笑着和人说话时,周瞭在旁边隐约听懂了大概,那人是在邀请莫若拙去看个画展。

那个画展呢,是一个很有名气的法国画家没有公开过的画稿。因为画家是近年被收藏界关注,而他的家人在他死后把他的遗物低价卖给了一个画商,然后辗转落到他手里。

那人很重视这个画展,给莫若拙留了请帖,说:“莫生,听日你一定嚟咯噃。”

走前,又看了看周瞭,微笑着颔首。

油头粉面的,颇有几分方程修年轻时小白脸的样子,说话也是,墨迹一长串,才引出话里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