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叫了声罗暘,莫若拙漂亮的背一颤,难耐地细喘大了些,两个人的身体都一僵。一脸又是泪又是汗的莫若拙手臂虚软地垂下,脸埋在被子里急喘。

罗暘强硬地把他转过来,粗喘着吮咬他。情潮还没褪去,莫若拙凭本能抬头去和罗暘接吻。吻得迷迷糊糊,筋疲力尽,突然后颈一凛, “我才刚刚……啊……”

刚刚插到一半的阴茎全部塞了进去,罗暘从后抱起他,抬高他一条细腿,低头看着他辛苦撑开的小口,说: “我也才刚刚开始。”

抱着一条肌肉矫健的胳膊,另一条胳膊,用像玻璃一样的手指随着抽动的频率上下抚弄他颜色嫩红的小可爱,当它重新精神抖擞,大拇指抚弄滴水的前端,钉在里面的硬骨就狠狠往深处入。

昏沉沉能睡觉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在浴缸里,莫若拙坐在罗暘身前,靠着他的肩膀,紧紧闭着眼睛,虚弱着哽咽:“你儿子会讨厌你。”

“我很轻的。莫莫亲我。”

医生说安全了,过了半个月罗暘才浅浅弄他,和以前比是没有很过火,也没有很不节制。

莫若拙回过头,吻在他的下颌,手软脚软地要转过身抱着他,手臂环在他脖子上,小腿圈着他的腰。

就像平时莫宁挂在他身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