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拙奋力回头,“我还没漱口。”
有微症洁癖的罗暘亲他皮肤发抖的脖子,将他的屁股稍稍提起来在那根可怕的东西上滑动,哑声说:“不用了。”
“要。”莫若拙烧着了般的脸上又慌又怕,“让我漱口。”
罗暘用他惯常的手段,慢慢啜吻他的肩膀,热腾腾的阴茎让人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陷入这种短暂的温存。他问:“为什么?”
莫若拙提心吊胆地,“想让你亲嘴。”
罗暘果然不动了,莫若拙手指哆嗦着往后推开罗暘硬铁一样的腰,要脸地去捡落在脚踝的内裤和睡裤。
然后用一秒钟来决定邀请罗暘在回房间前亲一下。
这种办法,就像是对莫宁,一边转移话题,一边哄。
但是罗暘不是一个得到一颗糖就会满足的三岁小孩,罗暘吃到一颗糖,就会想要整个制糖机。
水龙头还没出水,罗暘就跟过来,从后压着他,皱眉看看他,然后不介意地拧过他的下巴,边亲他的嘴,边趴掉裤子,手指在嫩红的皱褶上按了按,“莫莫,你想不想我?我会轻一点。好不好?”
半响后,莫若拙被他亲得浑身泛红,偏过头,想哭又想躲,声若蚊呐,“嗯。”又慌慌张张抱着罗暘的肩膀,“我昨天没有睡。”
“你睡吧。”
莫若拙还怎么睡,他哭得喘不过气的时候,罗晹刚刚塞进去了一半没有,下面褶皱都撑平了,翘起的龟头每次都擦过位置在不中不间的g点,要莫若拙又痛又爽,里面自发地绞着男人,让罗暘动得十分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