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拙和席砚聊了两句,让人浑身僵硬的紧张感消逝了很多,莫若拙抱着一个垫子,后仰脖子,听到一整条骨骼碎玻璃般清脆的声音,他挺得僵硬的腰动一下就针扎一样痛。

不知道哪里的零件出问题了,还是前几年透支得太多,他身体好像到处都藏着隐患。

在罗裕年问他,真的有能力未来十几年陪伴莫宁,抚养莫宁时,莫若拙甚至也跟着怀疑一下。

“小莫?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

莫若拙渐渐缓过来,后腰靠着沙发舒缓压力,笑笑,“什么呀?”

“你不舒服?”

“没有。”

席砚点点头,“明白了,有人让你不舒服。”

对也不对,他现在心里还木木的,没其他感觉。

“小莫,我给你一个建议。”席砚故意压低声音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怕他。”

莫若拙笑了下,说:“为什么?”

席砚笑眯眯说:“抓住他的宝贝长孙不放手啰。以erick的脾气,可以把罗裕年气得,一口带到棺材里都咽不下去。”

“啊?”莫若拙大吃一惊,重新坐直了看着席砚。

如果席砚真的如罗暘所说是他的心理医生,那罗暘这么多年性格还是那么糟糕,也不是没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