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暘抱着他屈起的一条腿,英俊的脸轻轻靠着他的膝盖,“莫莫,你怎么能觉得自己能骗得过我?我可是专门来找你的。”

罗暘的温柔像是凉刀,不轻不重地滑进了莫若拙屏息的心间。

罗暘又抬头对他笑笑,手掌抬起他的脸,重重吻下来。

本来想到莫若拙慌慌张张的来找自己,走投无路时想起的人也是他,这些削减了罗暘得知他偷偷搬家的愤怒。

只是莫若拙还是很狡猾,既要罗暘帮他,又没放弃远离罗暘。

罗暘吻他颤抖的眼皮,箍紧了他的下巴,“你想跑几次?嗯?”

罗暘的恨从刺痛的嘴唇和舌头,变得尤为真实,莫若拙在抵抗不能中生出绝望地愤怒,再也不能平静地接受。

四年不短不长,让罗暘身边来来回回换够人,也让莫若拙的生活定型,不会被谁轻易打扰,他用最大的努力维持原样,罗暘还是可以轻而易举,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罗暘!”推不开身上的男人,莫若拙急得想要咬人。

“之前你都愿意。现在怎么不行?目的达成了?不需要我了?”罗暘掐疼他的乳头,“所以我不能碰你了?”

莫若拙哀哀一叫,明明很疼,薄薄的脸皮又是通红,“我没有答应过你,我想要新的开始,你打扰我,打扰我的家人,我自己走掉,为什么不行?”

罗暘眼底凝着一片冰冷阴影,“我说了不准走。”

莫若拙问:“那你想要我做什么?等你到了这边,做你随叫随到的床伴,还是继续把我关在你家?”

说出这些心里话,深埋的恐惧让房间中晦暗的光阴都在改变,半遮半掩的窗外城市正在停摆倒置,黑暗的时光呼啸着奔腾而来,这种压倒性的强迫,还是莫若拙无路可走的年少。